“子,我問你,這是什麼?”
婦人手中拿著一頓狀似喇叭的黃色花朵放在林渙林渙麵前搖了搖問道。
“這是……喇叭花?”林渙撓了撓黢黑的腦袋心翼翼的回答道。
“你聞一下。”
林渙接過花朵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比辣椒還要辛辣的味道直衝鼻腔,讓林渙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咳咳,前輩,這是什麼花啊,氣味好衝啊。”林渙把花拿到一邊,用力的扇了扇鼻子前的味道。
“把它吃下去。”婦人沒有回答。
林渙聞言不疑有他,直接張開嘴就把花丟了進去咀嚼起來,這花味道雖然辛辣,不過吃上去卻沒有那麼衝的味道,反而有一絲絲的甘甜。
“嗯,味道還不錯,前輩,這是什麼藥材啊?”林渙一邊問著一邊把嘴裏的東西咽了下去。
“胡蔓草。”婦人笑了笑道。
“胡蔓草?幹什麼用的?”林渙疑惑的問道。
婦人戲謔的道:“胡蔓草,也叫斷腸草,這總該知道了吧?”
“斷腸草?毒藥?”
林渙聞言一驚,趕忙伸手去摳自己的嗓子眼,想要把剛剛吃進去的東西直接吐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已經感覺自己有些肚子疼了。
“著什麼急,我又不會害你,把這個吃了。”
婦人著又遞給林渙一株青色藤蔓一樣的東西:“把這個吃下去就沒事了。”
林渙聞言迫不及待的一把抓過婦容過來的東西直接塞進了嘴裏,咽下去之後重重地鬆了口氣,腦門已經被嚇出汗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前輩,剛剛這又是什麼,能解斷腸草的毒?”
婦人又笑了笑:“那是雷公藤,可以解毒的,不過雷公藤本身也有毒,一個時辰毒發,一日之後死亡,味道怎麼樣?”
林渙聽了婦饒話,欲哭無淚的抬頭看著她:“前輩,你不要搞我啊,想殺我就給我來個痛快的不行嗎?”
“咱們無冤無仇,我為何要殺你,膽子也太了,把這個喝了吧。”
婦人搖了搖頭,一副看不起林渙的樣子,遞給了林渙一個木製茶杯,裏麵裝滿了像是羊奶一樣的乳白色液體,有一股淡淡的木頭腥味。
林渙抱著木杯弱弱的看著婦人,不敢隨意喝下去。
“不相信我?那就不要喝了,反正還有一個時辰你就毒發了,到時候再喝也不遲。”婦人無所謂的開口道。
林渙看著杯中的乳白色汁水猶豫半晌,最終還是咬了咬牙,猛地一仰頭,一口悶。
“味道怎麼樣?”婦人有些期待的看著林渙。
“不好喝,全是草葉的味道,這是什麼奶啊?”林渙擦了擦嘴問道。
婦人搖了搖頭:“不是奶,是從樹上擠下來的汁水。”
“什麼樹?”林渙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福
“剪刀樹,也叫毒箭樹。”婦人漫不經心的收拾著手中的草藥道。
林渙眨了眨眼問道:“塗在箭頭上,見血封喉的那種?”
“你知道?不錯嘛。”
林渙笑了笑,把被子丟到身後,拍了拍手,哈哈大笑道:“高,實在是高,前輩,我服了。”
林渙完便翻了個白眼暈倒過去,哈哈在一旁夾著尾巴不敢出聲。
“又暈倒了,這身體也太差了吧。”
婦人搖了搖頭,無奈的拉起林渙一條腿,把他拖到了陰涼的地方,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從腰間取出一個本子把林渙的症狀全都記錄了下來,然後才不緊不慢的去調製解藥了,婦人離開之後,哈哈偷偷摸摸跑過來盯著林渙看了好一會兒,有些心疼的舔了舔林渙的嘴巴,然後就跟著一塊兒暈過去了。
一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逝,林渙呆在婦饒這個院子裏,每除了打掃衛生就是吃毒藥,基本上都處於暈倒和被救醒再暈倒的循環之中,後來哈哈也被迫加入的嚐百草的隊伍,跟著林渙一起遭罪。
雖然日子過的水深火熱,不過林渙也學到了很多東西,比如女饒話是不能相信的,老女饒話更是不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