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主在水下’,自然是寒婧一芳刻下的。
至於目的,自然不是在表明東梟的身份,而是在提醒那些來到這裏想要下去泡溫泉的女孩:
湖下有人。
寒婧一芳也沒有想到,她的這個無心之舉,卻是幫了東梟證實了他的湖主身份。
那位少爺見到懸崖上的字,又聽聞東梟自稱湖主,顯然人家比他先來了這裏,如果他把人家趕走,似乎有些不地道。
關鍵是,他居然看不出東梟的修為!
這個子比他還年輕,修為居然比他還高?
那位少年心裏很吃驚,心中暗自猜測,東梟的背景一定很不一般,不由微微笑道:“在下乃是萬山郡百裏家百裏千鴻,不知道友尊姓大名?哪裏人士?”
“百裏千鴻?”
東梟也是微微一愣,原來這貨就是萬山七傑之一的百裏千鴻啊。
傳聞百裏千鴻性子好靜,喜吟詩作畫,其不僅是一個武道才,更是一個美術奇才。
這家夥想在這裏修建竹樓住在這裏,怕是出於吟詩作畫的目的了。
百裏千鴻的眼眸中透露出幾分驚訝:“道友莫非知道在下?”
翻了個白眼,東梟沒好氣道:“萬山七傑之一,百裏家主的獨苗兒子,誰不知道?我隻不過是沒有見過你罷了。”
“沒想到我百裏千鴻居然這麼有名氣。”
百裏千鴻一陣感歎。
“……”
這家夥是在自誇嗎?
東梟也是一陣無語。
隻聽百裏千鴻道:“我雖被傳是什麼萬山七傑,但自打十年前開始就一直在全國各地遊走,還真的不知道時隔十年之久,在萬山郡我的名氣還這麼大。”
“……”
東梟也不由有些錯愕,這家夥居然有十年之久並沒有在萬山郡?
百裏千鴻微微笑道:“還沒有請教道友尊姓大名?既然在這裏,想必可能是萬山郡人吧?真不好意思,我也是剛剛回到萬山郡,連家都沒有來得及回便來了這裏。”
“我叫東梟!你來這裏做什麼?我告訴你,這裏是我的地盤!”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想在這裏做幾幅畫,順便在這裏修煉個一年半吧?一年半後我就走。”
“作畫可以,但是住在這裏卻是不校”東梟道。
作畫那是白的事,晚上他的人要過來這裏學習音樂和修煉,這家夥那是萬萬不能在這裏的。
“為什麼作畫就可以,住在這裏卻是不可以?”
百裏千鴻有些不解。
作畫他在這裏,那跟住在這裏有差別?
不一樣都是在這裏嗎?
“……因為我是這裏的湖主。”
百裏千鴻點點頭:“我知道你是湖下的湖主,我住在湖上,我們並沒有什麼衝突,相反,我們是鄰居,你多了個伴……”
“打住!請注意,‘湖主在水下’,並不是我是湖下的湖主,我隻是住在湖下,湖下湖上都是我這個湖主的地盤。”
“……”
百裏千鴻啞然,看來是他曲解了,隨即笑道:“你我作畫可以,那如果我白都在作畫呢?豈不是和住在這裏沒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