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持續很久,餘真意和徐仰止聊,也聊到了晚上。
馬上何家的這對夫妻,就要邁入洞房了。讓餘真意感到稀奇的是,今的何府,看著熱鬧,實際上都是一些外人。寶塔宗的普閑長老,以及其他宗門的一些修士,都是外人。
反倒是何府的,隻有一個何夫人撐場麵。
奚仙子所在的宗門,可是長老,還有宗主全都來了。他們的宗門名為須彌堂,是個二流宗門,跟寶塔宗有些淵源。如果是平時,他們連來何府的資格都沒有。
今的日子,眾人可是給足了他們麵子。
畢竟奚仙子以後嫁入何家,就多了一條路。
彩雲終於也離開宴席了,她很好奇,那位佛子到哪裏去了,不會去找餘真意的麻煩吧。當在一處院子裏,看到餘真意和徐仰止站在一起的時候,才放下心來。
她走了過去,問道:“那位佛子呢,有沒有找你麻煩?”
餘真意微微一笑,指了指徐仰止。
徐仰止似乎想起什麼,一抬手,李禪心這位佛子便出現在院子裏。這裏沒有別人,當李禪心出現的時候,身上的白衣已經破舊不堪。
整個人看上去瘋瘋癲癲的,而且一顆完美的光頭,此時已經生出了不少頭發。
餘真意看著李禪心,不知道剛才還挺瀟灑的一個人,怎麼會變成這樣。
李禪心跪倒在徐仰止麵前,哭喊道:“前輩,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徐仰止微微一笑:“須知人外有人,外有,你老爹他也不是最強的。在這個世界上,能單手碾壓他的,還有很多人。你以後還是好好修行佛法,莫要再癡迷雙修之道。”
李禪心點點頭:“前輩的話語,我謹記在心。”
徐仰止揮了揮手:“滾吧。”
李禪心不敢再,出門去了。來的時候,聖雲降,走的時候,灰頭土臉。
彩雲在一旁,看的很是開心:“徐真人,對他做了什麼?”
徐仰止笑道:“沒什麼,就是關了他幾百年的禁閉而已。”
餘真意和彩雲不明白這句話,但是徐仰止沒有多做解釋。三人就這麼,在院子裏,有有笑的。這一次來何府,實話,還算不錯。
菩提州,李禪心從何府逃離之後,感受了一下身上的靈氣,修為,發現全都回來了之後。他又往前走了兩步,步步生蓮,很快,頭發脫落,身上白衣勝雪。
那個高貴的真佛之子,此時又回來了。
他回頭,再次確認了一下自己的修為,才敢回望南方。
別人不知道他經曆了什麼,他心中,可是直到的。在那蓮花世界中,他整整待了三百多年!這件事出去,肯定沒有人會相信,就連李禪心自己都有些不信。
要不是他聽過“爛柯”之類的道門故事,他是肯定不相信的。
傳在西晉時有個叫王質的青年農民,一次上山打柴,來到王喬仙洞口。王質膽大好奇,心想,人家都洞裏有仙人,我何不進去看個究竟?
因洞口很,隻能通過一個人,洞深三丈餘,寬餘高各丈許。王質剛進洞中什麼也看不見。頃刻之間,洞頂好像透進來光線,隻見兩個孩正在下圍棋。
王質素好下棋,被兩位孩精湛的棋藝一下子給吸引住了。兩位孩
好像未發現有人進洞似的,邊下棋邊吃大棗,有時也順手把棗遞給王質吃。
看完一局棋後,孩對王質:“你也該回家了。”
王質俯身去拾斧子,想不到斧柯已經爛朽,隻剩下鐵斧了。
王質回到村裏,怎麼一個人也不認識了,詢問自己的父母,才知道他們已經死去一百多年了,從此,後人就把這座山叫“爛柯山”。
李禪心剛才就碰到了類似的事情,他在那洞中,想盡了各種辦法,就是出不去。一直等了三百年,才被徐仰止重新丟出來。
沒想到,外麵隻是過了一個時辰。
除了爛柯人,還有許多其它這種事跡,常常被俗世之人,誤以為是神仙。其實就是“山中方幾日,世上已經千年”類似的手段。
除了“爛柯人”,還有“劉阮上台”,“桃花源”等事跡。
大漢年間,剡人劉晨、阮肇到姥山采藥。
姥山由劉門山、細尖、大尖、芭蕉山、撥雲尖、蓮花峰等群山組成,崇山峻嶺,峰巒疊嶂,千姿萬狀,蒼然表,林深草茂,荒野僻壤,深不可測。
劉阮二人隻管埋頭采藥,不知道色早晚,也不知道有否山澗路,抬頭一看,覺得已晚了,又無路可走,肚子饑餓了,怎麼辦?
忽然發現山上有桃,就隨手摘幾個桃子充充饑。一邊吃桃子,一邊沿山灣溪走路,在溪邊以茶杯取水時,看見溪中有“胡麻飯”,他們想溪中有胡麻飯,山中必定有人家。
二人就沿溪山路前進,隻一大溪,溪邊有二位女子,十分漂亮。這二位女子看見劉阮二人手持茶杯,便笑笑:“劉、阮二郎為何來晚也?”
好象老朋友相識一樣。劉阮二人一驚,不容遲疑,就被邀到家。走進家門,房內絳羅帳,帳角上掛著金鈴,上有金銀交錯,還有幾名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