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我爸爸現在是不是還處在危險之中?”湯歌忙道。
葉少秋笑道:“那倒不是,這蠱蟲早就被我從湯伯父體內逼出了,現在老爺子,比在座的都要健康呢。”
“這就好,這就好。”湯歌鬆了一口氣。
“那麼問題來了,究竟是誰要害我父親呢?”湯圓臉色黑青道:“這種大仇,我必須要報!”看湯圓陰沉的黑色麵龐,明顯是已經處在憤怒的邊緣了。
“這要讓老爺子來說了。”葉少秋道:“這種蠱呢,起效極為迅捷,所以,湯老爺子想一下自己發病前,和什麼人接觸過,又吃過什麼東西,必然能知道下蠱之人!”
湯圓立馬問道:“爸,您老還記得不?您發病前,可見過什麼人,發生過什麼事?”
湯老爺子陷入了沉思,回想起來,過了片刻,以不肯定的語氣道:“難不成是懷誌宏?那天之前,我隻付過他的宴。”
湯歌臉色一變,憤而起身,道:“懷誌宏?他……”
“小歌,你怎麼了?”
湯歌聲音低沉的道:“其實,我早早的就已經和他分手了,遠在父親得病之前,他走之前,放下過狠話,說我一定會後悔,讓我永世不得安生,原來……原來是他。”
“竟然是這小子?馬德,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還好小歌你跟他沒處多長時間,我這就去懷家,看我敢不敢弄死那臭小子!”湯圓怒道。
“站住!”湯老爺子攔住湯圓的衝動行為,臉色平靜異常,道:“就你這沉不住氣的性子,怎麼做的好一縣父母官?”
“哥,爸說的沒錯,你別太衝動了,咱們先聽聽爸的意見。”湯歌輕聲勸道。
湯圓是個孝子,對自己老爸的話,自然也是聽的進去,無奈的坐了回去。
湯老爺子接著道:“小歌,省城焦州家裏那邊,現在怎麼樣了?”
湯歌歎了口氣,道:“哎,爸,您老可千萬別生氣!”
“沒事,你說吧,我什麼風雨沒見過?”湯老爺子道。
湯歌接著道:“懷家跟咱們之間的約定,早已經不作數了,他們現在和柳家串通一氣,竟然還向咱們湯家施加壓力。而賈家則是脫離事外,不管不顧,趙家一貫不理這些事務,更是如此。”
夏沫聽到兩人的對話,震驚異常,問道:“難道……你們是焦州湯家的主枝?”
“什麼懷柳的,你們說的我都挺迷糊了。”葉少秋一頭包,有點不明所以。
夏沫向葉少秋解釋道:“省城焦州的五大家族,也是咱們南河省最有權有勢的家族,他們分別是趙、湯、懷、柳、賈。”
夏沫微眯雙眼,看向了湯老爺子,笑道:“如果我所料沒錯,湯老爺子想必就是湯家上任家主了吧?”
湯老爺子嗬嗬一笑,道:“小姑娘倒也有些見識,你說的沒錯。”
“我也是略有耳聞,對五大家族的了解,隻知曉流露於表麵的排名而已,方才你們所言,我也是才知道,原來懷柳二家,背地裏還是盟友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