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清楚他的情況,也隻不過是不想讓你有麻煩而已,他畢竟是江家的嫡子嫡孫,而且還是獨子,你要是把他打成輕傷倒是無所謂,如果你真的把他打成重傷的話,那可就是真的鬧出事情了。”
華鵲非常罕見的如此解釋了一句。
其實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在不知不覺間,她已經開始替葉少秋思考問題了。
“你放心吧,我下手還是很有分寸的,我剛才那一拳隻不過是輕打亂鬥的繡花功夫而已,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傷勢。”
華鵲聽到這句話之後,也就點了點頭,那擔心之情也就隨之消散,臉色也緩和了不少。
“對了少秋,那個家夥在平時也沒有這麼差勁,怎麼到你手裏突然間好像變得不堪一擊了似的,難道你們兩個人的差距有這麼大嗎?”
華鵲倒是突然間就想起來了這個問題。
“並不是說他不強,也並不是說我有多強,隻不過那個家夥是外強中幹而已,空有一身花架子。你沒發覺他的下盤浮空嗎?”
葉少秋說的有鼻子有眼的:“甚至說兩腿之間還有微微的浮腫,一看就知道是腎虛。而且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那個家夥的麵色晦暗,消瘦,眼窩裏有些凹陷,嘴唇還帶了一絲青紫色。”
華鵲在想過之後發現好像是那麼回事,隻不過她沒有注意到那些事情。
“你說的這些問題好像都是沒休息好的人才會這樣吧?”
“這就對了,你想想什麼人才會休息不好,而且整夜整夜的不睡覺?”
華鵲在想過之後,突然間臉色一紅,索性伸出手來就打了葉少秋一下。
“哎呀,我打死你個沒正經的。”華鵲嬌嗔道。
“是你沒什麼正經的呀,我隻不過是實話實說,要說沒正經的也是那個小子沒正經的,你自己看看他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副酒色縱欲的樣子,所以說我隻要對著他的下盤出手,絕對可以一下擊退他。”
“他的小腹或者膀胱之類的,那就更是難以抵擋了,那是因為他已經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華鵲聽到這句話之後,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其實江耀這個人平時的時候就是拈花惹草,而且是好色無度,這個她早就知道了。
但是葉少秋那邊還是喋喋不休的繼續在說著。
“你別看他表麵是人模人樣,其實身體早已被掏空了,這種貨色,我一個人能打他十幾個,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小子辦事的時候得吃藥,要不然根本就硬不起來。”
聽到了葉少秋的話,華鵲的臉上也頓時浮現起兩朵桃花顏色來,煞是好看。
她雖然說沒有經曆過那些男女之事,但是都是成人了,也知道他說的那種事到底是什麼。
“我還真沒想到,你懂得還挺多的。”華鵲看了葉少秋一眼。
“這你可別忘了,我畢竟是學醫的,察言觀色、斷病的都是基本功,如果那個小子再不節製的話,我估計他得斷子絕孫了。”
葉少秋非常得意的笑了笑,通過麵色就能夠判定這家夥身體是什麼樣子了,對他來說並不是一件難事。
“我聽你剛才的意思,你好像跟他有仇是嗎?”
葉少秋覺得自己也是多嘴問了一句。
他記得在最開始的時候,華鵲還誇自己打的好,由此看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應該不是太好的。
“沒什麼好不好的,隻是不喜歡那種虛偽的男人而已,他最近一直跟狗皮膏藥一樣對我死纏爛打的,要不是看在兩家關係上,要不是打不過他,我早就親手教訓他了。”
華鵲也就實話實說,將實話告訴了葉少秋。
“他是這個樣子。”葉少秋隨即就點了點頭,“那要不這樣吧,以後這種人再糾纏你的話,你就告訴我,我就揍死他,讓他看見了你之後,都要主動繞著走。”
“他的身份非常,難道你不怕他報複你嗎?”
華鵲深深的看了葉少秋一眼,發現越來越看不透眼前這個人了。
“要是害怕的話,我就不會動手了,再說我又不傻,難道不會反擊嗎?”葉少秋非常輕鬆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