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秋有些事不得不佩服這兩個保安的說法。如果說紀公子的技能是斷章取義胡編亂造,那麼這個保安的技能就可能是上綱上線死不認賬。
“你的意思是你不承認嘍?”
“我們隻是做了我們該做的事情。”這個保安依舊是臉上一片淡定。
“浩正啊,你消消氣行嗎?這件事情是他們做的不對,但是他們畢竟是按照我的命令行事的。我叮囑過他們,不讓任何人進入實驗室的,這任何人自然也包括你的範圍了,可是我也想不到你會這樣進來。你就這樣吧,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保安一般見識了行嗎。”
梁妙才就這樣笑著把這件事情化解了。
“你們兩個分明就是兩個小保安嗎?別惹人家大公子,趕緊的給人家大公子道歉。”梁妙才馬上轉身對那兩個保安說道。
“紀總,抱歉,對不起。”
這兩個保安馬上就開始鞠躬跟紀浩正說道歉。但是紀浩正看著這兩個保安的臉色沉著,臉就像鍋底一樣。
這兩個保安簡直就像是木偶一樣被梁妙才指使來指使去的,也就是說,這個地方的確是針紮不進,水潑不進,任何人說的都不算了。
這種景象最關鍵的問題就在於,葉少秋說的也許真的沒錯了,如果說這個家夥有私吞別人研究成果的“前科”。這也就說明了這個家夥一旦在這邊做點什麼,手腳私吞別人研究成果的話,也沒有任何人能夠知道,更沒有任何人敢敢舉報。
“梁教授,我承認你是我們這邊的首席教授。但是這件事情我就沒法給你麵子了,並不是我不給你麵子,而且他們不給我麵子,如果說這誰都像他們一樣的話,那你讓我以後還如何管理我的手下的人?”
“這個事情你是不知道啊,你不是做研究的,你根本就不知道研究需要極其的專注性,不能有任何人打擾,很多時候一個很小很小的錯誤就可能會導致整個實驗完全作廢。所以我才讓兩個人守在外麵,禁止任何人進入。”
“這跟實驗沒有關係,我說的是整個集團的管理問題。”
“這集團的管理跟我的實驗沒有關係啊,我隻是讓人不要去打擾我的實驗而已。我也知道你很生氣了,但是你得挺理解我們的,不容易啊,要知道剛才我的時間都已經到最關鍵階段了,你要是真的闖入的話,咱們幾個星期的心血全都付諸東流了。認為他們是做了該做的事情,而且我相信以你的心胸,絕對不會跟他們幾個人一般見識,你說是吧??”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要百分百包庇他們了?”紀浩正突然之間說道,“我隻是跟你說這一件事情。我現在已經說了,讓這兩個保安滾蛋,而且我是作為董事長助理說的。如果說這兩個保安明天還在這裏的話,那麼我就沒臉在這個集團呆下去了,你就另外給這個集團找一個繼承人吧。”
“你說兩個人無心的,你有什麼問題呢?再說了,如果給集團再另外找一位繼承人,我是真做不到。但是你這個繼承人什麼時候變成了正式的主事者在說這句話更為合適一些。我今天他們兩個打架的是你父親,我可能會責怪他們,甚至你父親都有可能直接出手去開除他們兩個人。但是你現在不是你父親,你父親不會這麼沒輕沒重。”
梁妙才這話說的紀浩正可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紀浩正的最大的問題就在於他是集團的繼承人,未來的繼承人也是集團未來的掌舵人,可是現在根本就不是。他有些全現場跟他爹非常類似,但是好像在這個層麵上的確是比不上他父親。
“梁妙才,你和我說說在說你做實驗,那麼我就要請問你了,你到底在做什麼實驗?”
葉少秋在這個時候,突然間站出來了。少爺把大少爺的事說完了,他現在要說一下他的事,再說他對這個家夥裝模作樣的樣子實在是看不下去。
“你又是什麼人?誰給你權利來問我的?”梁妙才看了葉少秋一眼,不明所以的冷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