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覺得你現在最好是把你編的那一套詞兒說出來,其實我也特別想知道,這事到底在你嘴裏變成什麼樣。”葉少秋讓她閉嘴了,可突然間話到嘴邊之後又轉了個彎兒,他現在還真覺得好奇。
“你給我閉嘴,我沒有讓你說話。”
葉少秋這邊倒是覺得抱著一副看戲的樣子,可是他有話還沒說完之後就直接被陳德旺給打斷了。
陳德旺當時就瞪了他一眼,之後看了看之後,簡直就是滿臉怒意的。
葉少秋當時便是一臉無奈,隻不過他現在也隻能選擇閉口不言了。
“是這個樣子的,今天早上的時候,葉少秋他很早就醒過來了,然後就把我叫到這裏麵,他跟我說的是,隻要我陪他睡上一晚,他就可以放過我,結果我不答應之後打算離開。可是誰知道現在這個衣冠禽獸竟然對我用強,並且把我的衣服都扒了,還想要qiang暴我。如果不是說書,你要來的及時的話,恐怕我已經被這個畜生弄了,嗚嗚……”
李月清這是說得潸然淚下呀,簡直就是讓人看著,好像是特別可憐的。
他這一番緣了之後,就直接把這個qiang奸尾隨的帽子直接扣在了葉少秋的腦袋上。
葉少秋對他這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上下嘴皮子一動就把事兒反過來,說的這個本事還真有點佩服。要不是自己手裏麵有剛才這件事情的錄音的話,恐怕真得被這個賤人氣死了。
“我說的德旺叔啊,這個賤人現在亂說什麼胡說八道的事兒呢,反正我是不知道剛才的事情呢,也不是這個樣子的,明明就是她勾引我,我不同意,結果她自己把衣服脫成這個樣子。”
葉少秋這邊則是不慌不忙的為自己辯解。
“你說我勾引你,你說我把衣服脫了?葉少秋,你怎麼能這樣睜著眼睛說瞎話呢?我是一個非常老實非常正經的有夫之婦,我怎麼會做這種傷風敗俗的事呢?你不覺得你對我的汙蔑實在是太可笑了嗎?”
李月清這話說出來之後,簡直是一臉憤怒。看他這個樣子,不知道的還得立個貞潔牌坊呢。
這番言論簡直就是恬不知恥,也沒法形容了,葉少秋聽了這番言論之後,當場差點沒笑噴出來。
“算了算了,你就別這麼不要臉了行嗎?你這種不要臉的人不知道的還沒給你立個牌坊呢。我說你這個人呢,現在我真的感覺到了,你這個人都恬不知恥,實在是已經讓我沒有辦法來形容了,我真是找不到一個詞來形容你了。你說你水性楊花也就罷了,你說你跟野男人苟合也就罷了,你說你怎麼能有臉說出這種話來呢。你可真是個既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人,那把你關到老實正經那幫人裏麵還怕你教壞了人家呢。”
葉少秋當真被這個女人的厚顏無恥給震驚到了一定程度了,這個女人的臉皮之厚,估計子彈都打不出來,現在說起謊話來根本就是麵不改色的,簡直已經到了慘不忍睹的地步。
“叔,你看看你看看,現在這個家夥竟然就這麼羞辱我,你肯定要給我做主啊,要不然的話我就真不想活了!”
李月清這個時候都是一把拉住了陳德旺,當時便顯現出來了一副楚楚可憐的神色。
“這個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的。”陳德旺馬上就開始向李月清保證說道。
“葉少秋,你這個混小子,你這麼做那是禽獸不如啊。你說你怎麼就這麼糊塗呢。”
陳德旺當時就感覺到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沒說你現在想說什麼說什麼,咱們一會再說。”
葉少秋現在依然是那樣抱著肩膀,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好像就在等著看笑話。
“你以為你小子想編個謊話就能騙過你,說了我跟你說,你不要自作聰明了,你是我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呢,吃過鹽給你吃的飯還多呢,你這個時候怎麼想的我不知道?”
陳德旺這個時候總是瞪著葉少秋如此說道,很顯然,他現在已經是已認定了葉少秋意圖對李月清施暴。
“反正你愛說什麼說什麼,衣服就是她自己脫的,您進來的時候,我離她那個距離也幹不了什麼事情。”葉少秋也隻能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