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時節,本應是天氣漸入涼爽的時候,太陽卻依舊宣泄著他熾熱的怒火,實在是悶熱難當。陳家莊四麵環山,每當遇到這樣的天氣,連一絲風兒都沒有,整個村莊宛如一個高壓鍋般,酷熱難當。
葉少秋抹了把頭上泌出的汗珠子,罵了一句這該死的天氣。他剛從鎮上畢業回村,三年都快沒回來了,一回來就碰到這天氣,真是黴的頭上起灰。
“我說你個小浪蹄子,大中午就把我給引出來,這麼熱的天兒都擱家睡不著?”旁邊的苞穀地裏傳來一個粗獷的男聲。
這大熱天的,誰不在家睡覺,擱玉米地瞎鼓搗事兒呢?
葉少秋滿腹疑惑,躡手躡腳的走到了苞穀地後邊的土堆上趴著,把地裏麵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苞穀地裏平了一大塊,鋪著一張塑料布,一男一女正在上麵胡天胡地的亂來。葉少秋仔細一瞧,下麵這倆人他居然還認識。
男的叫李大壯,人如其名,長得五大三粗的,一身腱子肉,可謂是村裏的一霸。女的叫楊秀梅,長得那叫一個水靈,臉蛋自然不必細說,勾人魂的就是胸前宛如木瓜一般的凶器。拿村裏麵男人的話來講,得兩隻手捧著才包得住。
楊秀梅可是村裏包工頭陳建設的老婆,陳建設那可是村裏最有錢的一戶,他一年到頭少有在家,但每年過年可是拿回家十幾萬,村裏的人不知道有多羨慕。
這楊秀梅怎麼就跟李大壯這個莽貨搞上了?
“快來吧,別傻愣著,我快渴死了。”楊秀梅一把就將自己衣服脫了下來,露出了自己傲人的本錢。
李大壯那還受得了這種誘惑,褲腰帶都來不及解就撲了上去。
葉少秋正當年少,哪裏見過這等精彩絕倫的野外大戰,當即看得口幹舌燥,耳邊圍繞的都是兩人正當興頭的胡言亂語。
不到一刻鍾,兩人停了下來,互相收拾著殘局。“怎麼樣,爽不爽,比陳建設是不是強的多?”李大壯意滿誌得的穿上褲子,一臉得意的問道。
“陳建設那身板,那抵得上你一成?在外麵酒色財氣樣樣都沾,早就被掏空了身體,跟他在一起就是守活寡。”
楊秀梅一臉不屑的說道,臉上還流露著意猶未盡,很明顯她還沒有徹底滿足,那模樣看得李大壯咽了口口水,登時騰起了火。
“你還來啊?”楊秀梅又驚又喜。
不料正當兩人準備再戰一番的時候,苞穀地裏傳來一陣響動,有人正撥動著玉米杆子向著這邊走來。
兩人一下便慌了神,匆匆忙忙收拾了衣物,塑料布都放在地上沒有收拾,趕緊找了個地兒躲了起來。
雖說村裏偷情這事兒不止他們倆一對,但是如果被發現了,那可就是大事,要被全村人看不起的,陳建設和她離婚都不需要給一分錢。
苞穀地足有兩三畝,其中玉米杆子層層疊疊,隔一段距離後,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李大壯和楊秀梅找了個空當便鑽了出去,偷偷摸摸的順著小路離開。
看完戲的葉少秋本打算此時就偷偷離去,但沒想到又來一對野鴛鴦。這可舍不得走,免費的春宮大戲。
“堂哥堂嫂?”葉少秋見到這對野鴛鴦,當即一愣。這倆人正是他的堂哥王鐵樹和他媳婦周秀蓮。他一頭霧水,搞不清情況,這兩人可是夫妻,大熱天的不在家裏睡覺,在外麵來搞些什麼東西?
“王鐵樹!你個死不要臉的廢物!”周秀蓮剛剛坐下,就罵了起來。一臉的忿忿不平:“你自己要娃自己生去!別來糟踐我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