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李寶平的手受了傷之後,王笑說啥也不肯讓李寶平上山打獵了。
他這長此以往的狩獵,手本就粗糙,都來年秋日了還能瞅見他去年手上凍瘡留下的疤痕,這傷口雖說是不大但是因為他的掌心繭子太多了,所以三日還未愈合。
即便是如此,一大清早的李寶平便拿著長駑要進山。
“你若是要去,你也要等著你手上的傷好些了再去吧?當真是遇到個什麼大野物,你也奈何不了它。等過幾日,你的手好些了我跟你一同去。家裏的銀錢還夠,你便不要如此勞累了。”這是王笑跟李寶平這幾日說的話最多的一次。
原本李寶平是鐵了心的要去的,即便是家裏還有銀錢,但那也是上次王笑賣了人參換取的,他這在家裏白吃白喝的。那跟吃軟飯有什麼區別?
可被王笑這麼一說,李寶平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也罷,今日不能去明日後日再去也成。
“哥,你今個應該教我背弟子規後半部分了。”李寶珍拿著書跑到李寶平的身邊嚷嚷道。
見著李寶平要出門狩獵,李寶珍直接攔在了李寶平的麵前:“哥,你看著今個就要下雨了,你過幾日再出門也是一樣的,你可是前日答應過我的。今個你要教我背書的。”
李寶平意味深長的看了王笑一眼,拉著李寶珍的手回到了屋裏。
王笑這幾日在家裏一直在忙著鼓搗著一些瓶瓶罐罐的,李寶平這幾日跟她的交談也不多,也不知道王笑這是在做什麼。
待到午飯的時候,李寶平按耐不住這才看著王笑開口詢問道:“這幾日我見你總是頻頻外出,在家裏還鼓搗一些草藥。莫不是你的身體不舒服?”
“沒有,我在研究金瘡藥。”王笑扒拉著米飯,不鹹不淡的回應道。
金瘡藥?
這等藥材,對於外傷傷口的愈合是最好的。
自然價格也是高的堪比黃金。
對於尋常人家,金瘡藥就像是神話一樣的存在。
李寶珍聽到王笑的話,直接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你還要研究金瘡藥啊?你知道金瘡藥幹啥的麼!”
“小孩子,吃飯的時候就好好吃飯。”王笑白了他一眼。
李樹仁倒是饒有興致的看著王笑,笑問道:“丫頭啊,你說你要做金瘡藥,你可是有了眉目了?那金瘡藥可並不是那麼好容易研製的,聽聞說都是賣給了那些達官顯宦,價格也更是貴的出奇。”
對於王笑而言,那金瘡藥簡直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換做是現代的藥來講,全部都用成消炎的如此一來,那功效可想而知。
隻是,王笑這幾日一直都在出門去尋找,但卻也沒有找到最為合適的藥草。
功效還是差了一點。
猛地,李寶平瞥了一眼看到了王笑手上的傷口。
他緊張的詢問道:“你手上的傷口這是怎麼回事?”
“我要研製金瘡藥,自然是要試藥的。不過,這傷口也並非是我自個弄的,我還沒有到喜歡自殘的地步呢,隻是偶然的弄傷了手。不過我試了試,我的藥還是差勁了點。”王笑說完蔫蔫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