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生平還是第一次遇到這般厚顏無恥的人的。
那劉誌恒原本想著這是人家的家事兒,不如回避的好,可仔細聽了聽,如若他要是走了的話,興許王笑他們可是要吃虧的。所以劉誌恒這才留了下來,隻是沒想到的是,這王家人也未免有些太過不知好歹了些。
“即便是那京城的酒樓裏,我也沒見過哪戶人家膽敢把自己女兒賣給老鴇去要兩次錢的。像你們這種人啊,如若要是當真給王笑姑娘賣去了青樓,再成了頭牌,你們再去要錢。不死也要少條腿的。”劉誌恒站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他說的,這是真的。
誰又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呢,可現如今那王氏卻已然鑽入了錢眼裏,六親不認。
“聽說你弄了一個什麼美顏膏,專門坑拐女人的錢?甚至是就連同宮裏的娘娘都不放過,這次你定然是沒少賺錢吧?剛好,咱們今個大家都在這兒,那我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這王豔日後是要嫁人的,家裏還有你的姊妹們,你給的那些銀錢好幹啥?現如今你有了錢了,幫扶家裏那是應該的,不然你讓豔豔怎麼嫁人,你的兄弟姊妹們怎麼辦?”
王氏一把年紀了,竟也能在劉誌恒說過那麼一番話之後還能大言不慚的這樣講。
一旁的李寶平看著王氏許久才開口道:“先前,您老人家要了那麼多銀子。我們可是有過協議的,那可是村長作證的。”
“話也不能這麼說,規矩是死的,可是這人是活的啊。我也不多要,我也就要五十兩銀子,這也不算多吧,我可是聽說那美顏膏一瓶就賣的很貴呢,再說了,這銀子也算是封口費吧。否則的話呢,你的這些破事兒我都在那個懸壺堂的少當家的麵前啊,我給你抖摟出去!”
懸壺堂?
聽了王氏這麼說,大家都為之一愣。
險些劉誌恒沒有憋住笑出聲來了呢。
王笑眨巴眨巴眼睛給劉誌恒使了個眼色,示意劉誌恒不要聲張。
彼時,那王笑憋著笑看著王氏又問道:“可不知你要告訴那懸壺堂的少當家的什麼啊?”
王氏將頭別過一邊上去:“總算是知道害怕了吧,我自然是要給你跟李寶平有婚約的這件事告訴人家,不然你怎能跟那少當家的關係匪淺,人家憑什麼幫你賣藥呢?你們之間肯定是有點什麼別的不可告人的關係的!”
她這般篤定,那王笑也是不好意思直接告訴王氏自己一旁站著的就是劉誌恒了。
王笑莞爾一笑又看著袁氏道:“嬸子,見笑了。”
“咱們今個就打開天窗說亮話。袁氏你先前的時候說要我家豔豔嫁來的時候要帶著五十兩陪嫁,今個王笑給這銀子拿出來我給你。如此一來呢,你也沒什麼話好說的吧?那便是一會子叫王笑跟李寶平將銀兩拿出來,我給你,我們便商定婚事,對吧?”
王氏自說自話。
袁氏尷尬的看了王笑一眼又挽起王氏的胳膊道:“老嬸子,你這不是在拿王笑的手打她的臉麼,既然如此,王笑倒是不如將那銀子帶來自己陪嫁到我家來呢,幹嘛作甚還要拿給王家,叫王豔陪嫁帶過來呢。我也沒有將那王豔當做是我兒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