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傷在後脖子上,血脈被生生震斷,失血過多而死。
想起兩人之前還有說有笑的,還說起她要幫他給劉少爺說情,她心裏就一陣難受。
李寶平拍了拍她的肩膀:“想開點兒,人命是天注定的,老天爺什麼時候要收走,誰也說不準。”
“要不是因為我,他不會死,這些人是衝著我來的。”
“咱們好好厚待他的家人?”
王笑點了點頭:“也隻能如此了,晚一點兒我讓人去老掌櫃那裏問問,這小夥計還有什麼家人。”
兩人說著話的時候,王稻壬已經在對那兩個黑衣人嚴刑逼供了。
地窖裏沒什麼真正能傷害人的東西,所謂的嚴刑逼供不過是將烈酒澆在他們的傷口上。
不過這些對於經過特殊訓練的兩人,顯然是小兒科,即便額頭浸滿了汗珠,傷口疼的像是要潰爛了一般,兩人都是咬緊牙關什麼都沒說。
王笑恨他們草菅人命,要殺她就殺她吧,殺個無辜的小夥計算怎麼回事。
她咬了咬牙,將自己準備起來吃火鍋用的辣椒麵拿了出來,往兩人身上一倒。
兩人這是第一次接觸這玩意兒,當即就連連打起噴嚏來了,傷口也更痛了,比起烈酒這玩意兒更厲害。
如今他們的傷口上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啃噬著,無數把刀在一片片割他們的肉。
不過身為最出色的暗衛,即便是在這樣的時候,他們也沒有鬆口,說出任何不利於主人的消息。
直到王笑長歎了一聲:“我知道你們不怕死,也不怕任何嚴刑。”
兩人鬆了一口氣,隻當王笑這是要放過他們了。
可她又接著道:“不過你們知道身不如死是什麼感覺嗎?”
兩人如臨大敵,剛剛那所謂的辣椒已經讓兩人見識到了,這個小姑娘的想法的確是跟別的人不一樣。
如今也不知道她還要想出什麼辦法來折磨他們。
王笑的臉色冷了下來:“你們放心,我不會殺你們,隻會讓你們安安全全的待在這裏,好吃好喝供著。”
兩人一臉疑惑,這叫什麼刑法?
她的聲音輕了下來:“不過,你們知道什麼叫暗無天日嗎?在這裏,你們不會知道世事的變遷,不會看到一丁點兒陽光,不會看到雲,聽到風……”
兩人渾身打了個寒顫,他們之前訓練的時候就是與世隔絕,封閉訓練。
可即使是那樣,他們偶爾也能聽到外麵的消息,也能看見花草樹木。
那樣的日子在他們看來,已經是最難捱的時候了,如今天天被關在這個狹窄陰暗的地方,他們想都不敢想。
“哦,對了,這裏邊因為陰暗潮濕,還放著蔬菜瓜果,經常會產生一些有毒的氣味兒,你們要是什麼時候被毒死了都不會有人知道。”
其中一個膽子稍微小一點兒的害怕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一個小姑娘何必這麼惡毒。”
“你們殺我的時候就不惡毒了?就是為民除害了?”
“誰叫你多管閑事,擋了某些人的路。”
王稻壬擰了擰眉:“行了不用多問了,我大概猜得到他們背後的人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