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給老子等著!
看著笑得前仰後合跟個智障似的馮德彪,秦浪暗暗把這筆賬記在了心裏。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
“咱們快走,那喪屍好像暫時卡住了,我們先進局子裏去。”
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繩,每次提到警局這兩字秦浪就一陣蛋疼,更別走進去了。
“浪啊!彪哥可告訴你,這地方就跟我家一樣,你彪哥我有事兒沒事兒都到這裏來逛逛,這局子裏的人,誰能不認識我啊!就連這裏的局長都是我哥們。他們放東西的地方我可都是一清二楚,我可告訴你。。。呃?”
不過此時的警局已經完全辨認不出它原來的模樣了,整個警局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區,無數藤蔓在空中亂舞,偶爾有兩隻幸存的喪屍在廢區裏漫無目的的遊蕩,但一旦碰上那死亡藤蔓,也會立馬化為它們的養分。
不得不,這藤蔓的出現倒也有意無意的幫了秦浪一把,自從這玩意出現到現在不到半個時,被它們化作養分的喪屍可覺對不在少數,就是這玩意兒破壞力太強,讓人根本不敢靠近。
看著麵前的景象,馮德彪忍不住跳起來罵道:“哇靠?這是知道咱倆要來還是咋的,特地把警局給拆了?這雞毛藤蔓也忒特麼不地道了吧?得,這下好了,本來還以為能大搖大擺的在局子裏撈一把,結果還成撿垃圾的了。”
馮德彪轉過頭,對秦浪道:“浪啊,快試試你的燃、燒瓶,對這些鳥玩意兒有用沒。的,敢擋你彪哥的財路,活得不耐煩了!”
不用馮德彪提醒,秦浪已經從地上撿起一瓶沒有打碎二鍋頭,擰開蓋子,撕下半截衣袖堵住瓶口,再將瓶子倒過來把布條浸濕,接著用打火機點燃。
“給我給我,讓彪哥來給你展示一下。”
馮德彪一把搶過秦浪手裏的燃\燒瓶,怪叫一聲,將燃\燒瓶狠狠朝不遠處的一根藤蔓扔了過去。
“呯”
燃\燒瓶砸在藤蔓上立馬炸裂開來,接著“轟”一聲,瞬間竄起半人高的火苗!不知道是幻覺還是怎麼的,秦浪隱隱約約聽到一陣陣“噝噝”,如同毒蛇吐信一般的聲音。心裏不由得一驚,難道這藤蔓真的有生命?不過這燃、燒瓶的威力顯然有些差強人意,火焰很快消失,藤蔓依舊生龍活虎。
“要不咱們還是走吧?你看這警局都破成這樣了,就算是有好東西,估計也被埋了,咱還趕時間,總不能在這兒挖吧?”
秦浪腦袋受到重創,有些昏沉,對任何事情都有點提不起興趣來。
“相信我,跟著你彪哥,肯定有肉吃!”
馮德彪這個人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不願吃虧。既然來了,就一定要帶點什麼走。槍支彈藥的沒有,那就撿兩根警棍,摸兩頭盔背心啥的,這要是也沒有,哪怕是半截磚頭,他也要強行帶走。
“不是,你不覺得壞境太惡劣了點嗎?”
秦浪有些無語的指著不遠處的藤蔓,又瞧了瞧身後超市,得!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就這麼一會兒功夫,超市裏那隻被卡住的變異喪屍已經鑽了出來,腦袋上那鮮血淋漓還少了一半的爛臉,朝自己露出一道邪乎到讓人反胃的笑容。
“哎呀!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子還墨跡個啥!快走!我可不想和後麵那哥們幹仗。”
“咱東西還在地上呢!”秦浪一臉焦急的指了指散落一地的物資,不甘的道。
“誰讓你子這麼不成器的?你看,人撞了是事,反正沒死,物資也弄得到處都是!這樣,咱先不慌,這哥們應該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咱們一會兒摸到了槍,再回來收拾它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