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你是兩年前那個強奸犯!沒想到。。。你居然還是個鬼子!”女警的臉上寫滿了厭惡二字,她之所以能記得這麼清楚,是因為秦浪就是被她抓進局子的。
“你才是鬼子!你全家都是鬼子!王心楠,之前的事兒,我看在你不知情又是一個女人的份上,老子不跟你計較,你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血口噴人!還有,我建議你最好去內科看看眼睛,我特麼一大好愛國青年,正宗黃頭。。。呸,正宗黑頭發黃皮膚的華夏子孫,會是鬼子?”平白無故的被人劈頭蓋臉扣了個奇臭無比的屎盆子,換做是誰都不會答應。
是的,沒錯。這個女警就叫王心楠,她即便是化成灰秦浪都不會忘記。要知道這娘們當時見了自己可是二話不先撂翻在地,然後逮住就是一頓毒打,雙腳更是長了眼睛一樣一個勁朝自己那玩意兒招呼,就好像自己強奸了她似的,野蠻!粗魯!要不是自己拚命護著,估計下麵那玩意兒已經廢了。
“那你也是個強奸犯!哼,我告訴你,別以為你出來了我就治不了你!你信不信老娘我一槍蹦了你這人渣?”王心楠臉通紅,憤怒的朝秦浪咆哮道。
她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強奸犯!得不到女人的心,就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齷齪!有時候她覺得神通廣大的網友的那句“性盛至災,割以永治”,才是解決強奸犯的最佳裁定。
王心楠這一番話出口,就連馮德彪都用鄙夷的眼神看著秦浪,一臉驚異道:“不會吧?夥子,你。。。你特麼居然是這種人?你真的。。。”
“特麼我都了,老子是被冤枉的!愛信不信,我不想解釋。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治我?來啊!你不是有槍嗎?來,照著我腦門整一發!你現在打死了我,也沒人會找你麻煩,我要是退一步,我就是你孫子!”有道是泥菩薩尚有三分火性,王心楠這一口一個強奸犯,著實讓秦浪火大,但一時半會兒又解釋不清楚,索性心一橫大步挺了上去。
“你別以為老娘我不敢!”王心楠握槍的手在顫抖,飽滿的胸脯上下起伏,顯然被秦浪氣得不行。
“我你倆這是幹啥啊!咋一見麵就要死要活的?”眼見兩人僵持不下,馮德彪趕緊打圓場道:“秦浪這夥子人雖然傻不拉唧的還有點賤,還總體來還將就,當年的事情不定還有隱情,楠啊,你聽大哥一句勸,就先把槍放下,你看這四周這麼多喪屍,咱們現在把槍口對著活人,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什麼叫傻不拉唧的還有點賤?這真的是在幫自己話?秦浪總感覺馮德彪在拐著彎兒罵自己。
“哼!要不是這大叔幫你求情,你看老娘不一槍崩了你!禽獸!”
“我特麼。。。”
“好了好了!浪啊!你你一個大老爺們,幹嘛和一姑娘一般見識?少兩句,快四處找找,有沒有啥能用的。你不是還要去救你妹妹嗎,咱抓緊時間。”眼見兩人又要掐起來,馮德彪這個傳中的黑大哥隻得發揮出雙麵膠的作用。
“你們來晚了,之前這藤蔓還沒出現的時候就有一批人在警局搜刮了一番,能用的基本都被他們帶走了。”
秦浪插話道:“那你咋不跟他們走咧?”
“我腿受了傷,行動不便,他們不想帶著我,除非。。。除非。。。”
“除非啥?”秦浪有些好奇,這娘們著著居然臉紅了起來,要知道,看到一個潑婦(秦浪對王心楠的定義)臉紅,就跟見到太陽從西邊出來一個樣。
這尼瑪還用問?
馮德彪突然有一種拿鋼管撬開秦浪的脖子上那個疙瘩的衝動,看看裏麵裝的到底是豆腐渣還是狗屎。
這特麼肯定是讓她拿身體做交易啊!這麼一個極品,換做是誰誰不動心?那些人見她手裏有槍又不敢亂來,她不願意,肯定就丟下她走了。
馮德彪沒好氣的瞪眼道: “別特麼刨根問底兒了!有你啥事兒?”
秦浪撇嘴:“誰稀罕知道?”
“那邊還有一件警用背心和一根警棍,你可以先拿著防身。”王心楠很是不情願的指著角落某處對秦浪道。
她是真的一點都不想和秦浪這種有前科的人合作,但沒辦法,現在發生了這麼大的災難,自己一個人生存下去的幾率隻會更加渺茫。
哼!等安定下來,老娘再好好收拾你!
在角落扒拉著垃圾的秦浪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王心楠這個歹毒的娘們給記恨上了,果然如同王心楠所,找到一根警棍一件背心,還有一把威風凜凜的開山刀!沒的,這肯定又是在哪家的倒黴混混那裏收繳來的。
“丫頭,你看,方才俺跟浪子在對麵的超市裏找到一堆幹糧,但被喪屍追的急就落在對麵了,你看那大塊頭,咱三過去把它滅了,把幹糧拿回來如何?你也知道,現在這個情況,物資可是活下去的基本保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