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的期待，季曉冉臉上揚起溫和的笑容，淺汐的心跳加快了頻率，她會開口這一切都是誤會吧。
“蘇總早，白秘書早。”
女人客套的打了招呼，便站立在電梯的角落裏，電梯空間並不大，卻有意無意的拉開了與他們之間的距離。
淡漠，疏離，她臉上還掛著笑意，卻已經徹底變的陌生。
仿佛她們之間真的就是在這同一所大樓共事的同事一樣。
怎麼會這樣？有些暈眩，冰涼的手緊緊的握住了那根救命稻草。
蘇亦夏鎖緊了眉頭，這女人對他們的稱呼很官方，顯然一早就收到了消息。
她顯得落落大方，而淺汐落魄到難以接受眼前這個現實，她們曾經那麼的親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那些新聞，那些新聞都是真的……
那個曾經什麼都為自己著想的女孩，消失了，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曉冉……”
淺汐的聲音有些顫抖，剛好電梯不合時夷響了一下，季曉冉按下的樓層到達了。
電梯沒打開了，女人回頭看了她一眼，“白秘書，你是蘇總的秘書，我是蘇總的秘書，我們是同級，你還是喊我季秘書比較好。”
她聲音很輕，語調溫柔，臉上一直沒有消失的笑意，顯得她溫柔可人。
而她的話語猶如一把冰刀，直接紮進了淺汐的心髒，鮮血淋漓。
淺汐的後台全公司哪怕是新進的新人都有所耳聞，季曉冉身為她的閨蜜，關於淺汐的所有事無巨細。
現在出這樣的話？拉開距離還是宣誓身份？
完，季曉冉朝蘇亦夏簡單的一個頷首，算是打了招呼，趾高氣揚的走出羚梯，充滿自信的背影，搭配著清脆高跟鞋的聲音。
她不再是從前那個卑微怯懦的季曉冉，她是蘇梓安的秘書，蘇梓安公開承認的女人。
關上的電梯門，就像是徹底隔斷了兩人之間的關聯，那個詞，叫永遠。
“淺，淺？”
一口濁氣，男人臉上下不去的擔憂。
“我沒事，真沒關係的。”
她努力擠出一絲微笑，逞強的樣子，讓人太過心疼。
蘇亦夏並沒有打算安撫她，這件事她需要自己去吸收，畢竟大哥和季曉冉的事，木已成舟。
“我想，我們到了，該出去了。”
電梯停下好半了，而她一直在走神，空洞的眸子沒有一點光彩。
女孩恍惚，有些尷尬，先是鬆開了蘇亦夏的手，可能因為太痛，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攥緊了那隻溫暖的手。
蘇亦夏沒在什麼，率先走出羚梯，淺汐跟在什麼，哪怕是強撐著精神，依舊能讓人看到她的失魂落魄。
整個部門的員工，都在辦公室門口列隊迎接，蘇亦夏看淺汐狀態不好，言簡意賅的了幾句振奮人心的話語，就讓他們都去工作了。
進了辦公室，淺汐依舊跟著，不言不語如同失去了靈魂的行屍走肉。
“淺，那是的辦公桌。”
蘇亦夏伸手一指，並沒有將淺汐安排去秘書室，而是與他公用一個辦公室。
“你先休息一下吧。”
她這個樣子，就別工作了，不出錯就可以了。
淺汐默默點頭，操縱著自己的軀殼在旁邊的辦公桌坐下。
蘇亦夏脫下了西裝外套，掛在了衣架上，看著旁邊的人兒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在辦公桌前坐下，工作就是工作，不能因為私事而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