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寄:“……”
兩人大眼瞪眼的過了片刻之後,最終還是柳寄受不了楚瀟瀟卑鄙無恥還一臉得意的樣子,輕哼一聲便甩袖離開了。
楚瀟瀟看著柳寄離開的背影,揚了揚眉,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十之後,柳寄便命人將按照楚瀟瀟圖紙打造的兵刃送了過來,意外的是,原本一有機會就來楚府纏著楚瀟瀟的柳寄本人卻並沒有來。
不過楚瀟瀟大概也能理解柳寄暫時不想見到她的心情,也並不是很在意,畢竟在這麼快的時間裏就得到了她期盼已久的***,已經足夠她興奮的了。
楚瀟瀟看著匣子中漆黑的短刀,一雙黑白分明的明亮眼睛當中放射出了登徒子看到美麗姑娘時的光芒。
匣子中的短刀不過一尺多的長度,是一般長劍的一半,但是感覺卻頗為的厚重,三麵血槽的邊緣都帶著銳利的鋒芒,讓人隻看一眼便能察覺到森森的寒意。短刀並不若一般的匕首刀劍那般有護手卡扣,而是如同上古的越女劍一般渾然一體,能夠以最快的時間出鞘砍殺。
最妙的還是那通體漆黑的色澤,可以想見,用這把刀殺人,即使是在最黑沉的夜晚,也不會有一絲的反光。
楚瀟瀟麵上平靜,但是內心裏的激動已經是無以複加了,如果不是這把刀三麵都有開刃的話,她不定就要抱起來親一口了。
“寶貝兒啊……”
過了許久,楚瀟瀟最終難以抑製自己內心激動的心情,在房間裏連刀帶匣子抱到懷裏,大叫了一聲,除了聲音略顯得有幾分猥瑣之外,到也能夠襯托出此時的氣氛。
“瀟瀟,你怎麼了?”
就在這時,楚辭走了過來,看到紅光滿麵到幾乎不太正常的楚瀟瀟,頓時擔憂的皺了皺眉,“瀟瀟你病了麼?要不要爹給你把脈?”
“……”楚瀟瀟僵硬的扭過脖子,看向剛剛走進門的楚辭,那猥瑣不已的神情頓時僵在了臉上。過了好半晌,楚瀟瀟才擺出了一個還算是正常的表情,對楚辭道:“不……咳咳,不用,爹你怎麼來了?快坐。”
剛剛她那副模樣要是沒人看到也就罷了,現在卻被她爹撞到了,繞是臉皮厚如城牆的楚瀟瀟,也感覺到了一絲的尷尬。
楚辭仔細的看了看楚瀟瀟的麵色,見她沒事之後才無奈的搖了搖頭,“為父就是來看看你,明日就是陛下萬壽節了,宮裏設宴,臣子家眷是必然要去的。瀟瀟,你在家裏這樣也就罷了,可不能到宮裏……”
聽著楚辭又要開始長篇大論的教育她,楚瀟瀟頓時感到頭皮一緊,就連剛剛得到了趁手兵器的喜悅也被衝到了後麵。
“爹!”楚瀟瀟連忙打斷了楚辭的話,信誓旦旦的模樣就差指發誓了,“爹,我向你保證,明進宮的時候一定規規矩矩的,絕對不給你惹麻煩。”
楚辭這個便宜老爹的嘮叨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了的,一般人向她嘮嘮叨叨個不停的話,楚瀟瀟隻會感覺到厭煩,但是楚辭不。楚辭一旦開口,必定是長篇大論引經據典,有時候的楚瀟瀟羞愧的恨不能從來都沒有出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