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若雪此時已經是傷痕累累了,望著這個妖媚的女人,她輕輕的搖了搖頭。
少女不安的摩挲著被自己脫下來的戒指。
鐵籠裏麵關的是無聲嚎叫的野獸,冰冷的金屬令她們小聲嗚泣。少女全然不知死神的煙霧已經籠罩了這個監獄,帶著上一位死者的血跡正指著她的靈魂。
被稱為【血罌粟】的組合都整齊的站在了顧穎洛的麵前,眼神中帶著各有不同的色彩,但是對於坐在紅色皇座上的女孩眼神都帶著一種尊敬的眼神。
他們總共是5個人。
戴著頭巾的男人首先提問,他看上給人帶來一種滄桑的感覺。男人的代號為暗夜蛇,擅長於遠程射擊,頭巾的遮擋幾乎看不見眼神。穿著一身的軍人上場的樣子,“老大,請問您是有計劃要行使?”
不過沒有等到顧穎洛開口,被排在中間的最小個金發金瞳蘿莉馬上就開始接了話。“暗夜蛇,這種問題還需要問嗎?殿下叫我們來一定是有其他的原因。”她的表情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挑釁味道,一手叉腰在以一種小孩子模仿不來的氣勢感說話;大腿根部附近卻是套了一把沙漠之鷹,代號為大小姐。
“難不成是因為葉若雪嗎?林禦夏說你是故意要讓葉若雪進監獄。”代號為操控師的男孩開始向顧穎洛反問著,藍發藍眼的他不禁讓人覺得有一種幹淨又安靜的感覺。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戴著他的圍巾,更不允許有人毀壞這個看上去年代已經很久遠的圍巾。
他的身上和手上有許多看不見的細線。
“為什麼老大你不講話呢?姐姐大人,我們這樣子會不會太失禮了呢?呐~”
“你很吵,請老大你講講原由吧。”
穿著與日本忍者一樣的兩位雙胞胎,一位腿上口袋裏都是手裏劍,一位背上則是武士所會配置的兩把太刀。卷發與直發足以可以徹底分辨她們兩姐妹,自稱代號為絕地雙花。
他們所在的場所一直都是在淩家的大廈裏麵,陽光透過碩大的玻璃窗,所以光線很足。藍色的頭發被陽光所照耀就好像是假發一樣,顧穎洛翹著二郎腿一直麵癱的她抿了一口紅酒開始淡淡微笑起來。
“不用亂猜疑了,我叫你們過來隻是跟你們說一個小小的故事,說完之後你們就差不多知道我要告訴你們什麼了。”她放下酒杯,右手輕輕甩了甩頭發,叫他們坐在這裏的沙發上。這間房間裏麵隻有他們6個人。
夜色暗淡,黃昏早已過去,留下的隻是夕陽的殘影。
小小的村莊裏麵家家戶戶都已經亮上的最普通的燈泡,山間的風還是在呼哧呼哧的吹著,其中有一戶人家開始他的呼喚。語氣聽起來不是那麼的著急,但是也就像是到手的肥羊被奪走要尋找的感覺。
“乖小人…乖小人…你出來啊……”一個中年婦女四處尋找著,已經急得焦頭爛額了,就是沒有出現他的身影。夜間的山路不是那麼的平坦也不是那麼的幹淨,泥濘又坑坑窪窪的小路上中年婦女四處張望著。
“嘻嘻,來啊……”乖小人在暗處看著這個婦女,嗤嗤的笑著,又跑到其他地方去了。這個婦女還真是被氣得,忽然從她後麵跑過來一大群人。看來是她的家人,看著中年婦女的樣子,些許還是明白了什麼,便匆匆回家去。
回到這個並不富裕的家庭,男人看著吃剩下的食物殘渣,拍了拍這個婦人的肩膀。
“乖小人又來了?這個頑童!”
“真是孽種,他媽媽是怎麼教他的!”婦人的眼中浮上一絲怒意,男人歎了一口氣,坐下來點燃了一根煙,開始抽了起來。煙霧從鼻子與渣黃的嘴中飄了出來,又與其他男人一樣蹲在的門口。
“怎麼又來了?”
“當初都說過不要養他,這孩子從小就沒有父母。現在還是跑了……跑了還好,還接二連三的回來,唉……”婦人看著這個男人,臉上的肥肉被氣得一顛一顛的,“難不成這個小孩聽到說我要把他賣了,才這樣……?”
男人又意味深長的看著婦人一眼,小小的吸了一口煙。
“看來這孩子是來報複我們家了。”
一拳,一拳狠狠的砸在了牆上。離葉若雪的臉蛋還差幾公分,冷汗從剛才還在恍惚的腦門上流了下來。還在被親情所背叛的她,腦子中全然變為了冷靜,監獄裏麵的家夥都是野獸,如果沒有馴獸師或者不是同一級別的野獸,隻有被欺負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