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縈素嗎?那個孤傲且不可一世的女人?我的神,求你告訴我,一個對我的容貌不感興趣切實我為仇敵的男人,我應該怎樣才能俘獲他的心?
我靜靜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想一直這樣沉睡下去,然而,久久不能平靜的心卻糾結在一起,使我不能自我。
緊掩著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我卻無力去理睬,隻是依舊緊閉著眼睛佯裝沒有聽見。
一個像是太監般尖細的嗓音響了起來:“兩位姐姐,你倆出去歇息會兒吧,這裏交給我們就行。”
宮女一聽有人頂替這份無聊的活兒,立馬道:“那好,小李子,你們可要看好了,我們這就走了。”
聽著這些奴才之間的言辭,我卻更加煩躁了,隻當是什麼也聽不見,希望他們趕緊離開,我寧願一個人呆在這裏。
“太後娘娘。”尖細的嗓音在我身邊響起:“您躺在著地上不冷嗎?不如奴才給您暖暖如何?這涼了身子可是不劃算呀。”說完,那聲音便已經有漸近之勢。
我猛的睜開眼睛,隻見兩個太監一臉壞笑著緩緩逼近我,模樣甚是猥瑣,說完竟還伸出了手向我漸漸逼近。
“放肆!”我在意識到危險的時忙底氣不足的喝道:“你們想幹什麼!哀家是太後!”
“嘿!”那倆太監相視一望,嘿嘿笑了起來道:“我說臭婊子,咱們給你點顏色,你還真拿自己當太後了?大雲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就是個蕩婦!我們哥倆兒雖說不能滿足你,但少說也能給我們哥倆兒逗逗樂子,誰說太監就不能碰女人了?啊?烙老子碰的還是太後娘娘!哈哈哈……”
我一邊拖著折斷的腿往後退一邊憤憤罵道:“六根未淨的齷齪東西,你們如此待哀家,就不怕哀家稟告皇上嗎!”
“皇上?”兩個太監笑得更厲害了:“普天之下最痛恨你的,恐怕也就是皇上了,到時候隻要我倆一口咬定說太後娘娘您欲火難耐,竟連我們這兩個小太監也不放過,太後娘娘,您說,皇上是相信您還是相信我們兩個奴才?”
說著,走在前麵的那個太監已經伸出手,向我的臉頰摸來,我大叫了起來:“不要過來!你們都給我滾!”
與此同時,門又被“砰”地一聲打開,緊接著一個人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兩個太監麵麵相窺,慌忙衝那人影解釋道:“孟……猛大人,奴才們隻是……隻是來問候問候太後娘娘,奴才們奉皇上的命,不能讓太後娘娘自尋短見……”
或許是從門外投射進來的光線太過於強烈,我這才沒有看清楚站在我麵前的人的摸樣,隻見他一身白衣,如同曾經與我形影不離的付小溪……隻是他的氣息卻不似付小溪,是那樣的陌生。
我拖著疼痛異常的的斷腿,爬到眼前這跟那人的麵前道:“救救我,救救……這兩個奴才說謊,他們想……救救我……”話還沒有說完,我已經哽咽著泣不成聲,我發誓,這是我有史以來最丟人的一幕場景。
眼前的人影緩緩挪動步伐,將門又吱呀一聲關了起來,頓時屋子裏恢複了原本的光線,我這才看清楚,眼前竟是這樣一個絕色男子,濃而密的眉毛直飛入鬢,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睛少了份溫和多了一份冷漠,薄唇緊緊抿著,白皙的肌膚用吹彈可破來形容並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