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麵帶著笑容想著自己的一切,緊接著徹底放縱自己滑向無底的深淵……
漆黑的房間裏,子衿的嘴角依舊拐著似有似無的笑意,眼神冷冷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女人,緊接著手一揮,窗戶便打了開來,柔和的月光灑在地上的女人臉頰上,出奇的恬靜和美麗。
子衿回頭,衝著身邊的青悠道:“主人,您看,這樣一個女人是多麼的冷酷無情啊,她自己身邊從小帶到大的婢女她都不相信,而且還殺了她,主人,不如子衿替您效勞,殺了她。”
子衿說著,回頭看著身邊的青悠,滿眼柔情。仿佛在他眼裏的是高高在上的神,更像是一位自己心儀的情人。
青悠緊緊抿著薄唇,冰冷的目光看了一眼身邊的子衿,他知道,幸好子衿沒有傷害縈素的一根汗毛,隻是用了僵屍的精血迷惑了素素的心智而已,若是有什麼不測,就算是跟了他幾百年的青悠,他也不會放過。
青悠緩緩靠近這個躺在地上的女人,而後抬起自己冰涼的手指,緩緩的劃過素素光滑的臉頰,他隻覺得,這個女人無論自己怎麼看都看不夠,正如此時此刻來看她,她更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神,又如同一個天真無邪的嬰兒,永遠都讓他想用自己的生命來保護。
子衿暗暗握緊了拳頭,看著眼前的青悠,他後悔,為什麼自己沒有一口咬斷這個女人的脖頸,讓她就連吸血鬼也做不成!想到這裏,子衿冷冷的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人而後道:“主人,恕子衿直言,主人對於這個女人,有了解多少?子衿也曾經聽主人說過,這個女人來曆不明,似人非人似妖非妖,更不是我們的同類,疑點重重。如果主人當真喜歡這個女人,大可以將她也變成我們的一員,時時刻刻陪在主人身邊。”
其實子衿更想說,如果這個女人變成了吸血鬼,那麼自己先前所做的一切,都可以堂而皇之的讓這個女人背下黑鍋,到時候那些愚蠢的人類怎麼整治這個女人,就是這個女人的事了,而自己,卻可以悠閑地隔岸觀火。
青悠沒有說話,他對這個女人的感覺就連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如何能向眼前的子衿說明白呢?青悠隻是抬起眼簾,看了眼前的子衿一眼,緊接著緊緊的抱著懷裏的縈素,一步一步,朝著屋外走去。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接近她。”
不準接近她……是麼……
子衿聽到這一句話,渾身僵硬了起來,這種僵硬,不亞於當他第一次被吸幹血而死去時候的僵硬。
那個時候子衿可以為這個男人付出自己渾身的血液,如今同樣,他隨時都準備著,為這個男人付出自己的生命。
想到這裏,子衿緩緩踱步到窗邊,身後的門砰地一聲又關嚴了起來。子衿歎了一口氣,緩緩的解開自己的腰帶,霎時所有的衣襟便從他光滑的肌膚上滑了下來。
小香肩,黑色的抹胸,修長的腿和平坦的小腹。而他如同絲綢一般的頭發也撲下來的時候,月光也跟著照射在了她的臉頰上,原來……這是一個女人,而子衿,一直女扮男裝著。
子衿又歎了一口氣,緊接著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裹在胸前的白色抹胸幽幽道:“青悠,你一直都不知道我是女兒身呢吧,這麼久了……幾百年了啊……”
夢境裏,我麵前站著春花,春花一邊哭一邊一遍又一遍的問我:“小姐,你為什麼不相信奴婢?你為什麼不相信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