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
玄心和楚禦風都被羽君的突然拒絕給驚呆了,隨之即便是以兩人多年修養的心胸城府也不禁心頭火起,臉現怒意。
他們都沒想到,這個看似木訥的羽君竟敢耍他們!
而青宣則是無比意外的看著羽君,然後更是樂不可支,笑聲不止。
難道羽也是穿越過來的?
羽君看著兩人繼續冷笑道:“在下最喜歡的事情之一,便是對那些自以為是的人‘不’!”
“區區一些修煉資源和虛名,便想收買我武疆道?實在是太真了!我武疆道缺你們這點東西嗎?不稀罕!”
羽君一席話畢,楚禦風和玄心的臉色陰沉得要下雨,楚禦風手背崩起道道青筋,握住的酒杯上出現道道裂紋。
羽君依舊冷笑不止,眼中滿是嘲諷,心中隻覺得玄心和楚禦風的法無比可笑。
我武疆道堂堂二代師祖還需要你皇羅宗來冊封?
流君要是真接受了這所謂的封號,那豈不是意味著武疆道變相臣服於了皇羅宗?
想到這裏,羽君算是明白了,玄心表麵上得好聽,扯什麼要三派合一,實際上是變著法兒幫皇羅宗吞並武疆道和極司啊。
這流君要是答應了,那可真就成傻子了。
忽然,玄心深吸一口氣,臉色一變,又恢複了剛才的笑容,對羽君道:“看來君公子對三派往日的恩怨頗為介懷啊。既然如此,那麼在下今日也不再多什麼了。隻希望今日此宴結束,君公子回去之後能靜下來心來,思考一下在下的提議,好好權衡一下其中的利弊。下次見麵時,我相信君公子能做出明智的選擇。”
著,玄心也不再多言,款款坐了下來,自斟自飲起來。
楚禦風也是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調整了一下情緒,露出了笑容:“看來是楚某孟浪了。楚某也理解君公子的心情,此事咱們改日再議。”
青宣這時也笑夠了,晃著酒杯道:“了這麼多閑話,還是來談談正事吧。楚大公子不是請我來為令尊看病嗎?還請楚大公子帶路,讓我前去一見令尊吧。”
一提起自己的父親,楚禦風神色頓時鄭重起來,眼中也閃過一絲憂慮,連忙道:“豈敢勞煩青宣公子大家,我這便請家父出來。”
“哦?”青宣有些意外的看著楚禦風,隨之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楚禦風拍了拍手掌,周圍的樂曲立刻停止,幾個侍女進入大廳麻利的將酒席撤去,把現場打掃了一番。楚禦風對其中一個侍女吩咐了一聲,那侍女立即點頭,領命而去。
不大會,幾個身材健壯的侍衛便抬著一張掛著帷帳的巨大床轎進入大廳,轎子上掛著燒著藥草的香爐,散發著一股濃濃的藥味。
待幾個侍衛將床轎放下之下,青宣上前掀開帷布,隻見轎上鋪著厚厚的華貴被褥。一個極其幹瘦,幾乎是皮包骨頭的老者躺在床上,雙眼雖然半睜,但目光卻渾濁不清,毫無靈性,喉嚨裏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咕噥之聲,顯然已經失去了意識。
這老者正是楚禦風久病多年的父親,上任涯州之主,楚百思!
青宣看到楚百思的第一眼,便是眉頭一皺。隨之青宣掀起蓋在楚百思身上的被褥一角,抓住他幹枯如柴的手臂,扣住了他的脈門。青宣的神魂順著手臂進入楚百思體內,一邊為他把脈,一邊為感應著他體內的情況。
不大會,青宣便放下楚百思的手,對一臉擔憂的楚禦風道:“楚大公子,你可要聽我實話嗎?”
楚禦風頓時一陣緊張,咽了口口水,緊張道:“青宣公子但無妨。”
青宣聳了聳肩,道:“既然如此,那楚公子就別怪我失禮了。我就三句話,沒救了,等死吧,我可以告辭了。”
“啊!?”
楚禦風聞言一聲驚呼,完全沒想到青宣竟然如此直接。
震驚之後,楚禦風麵露悲容,眼角泛出一絲淚光,但卻也沒有太過激動,顯然也是有所心理準備。
楚禦風深吸了兩口氣,還是有些不死心的問道:“青宣公子,你能治好千金坊左老板的那神魂之傷,想必也是一位神醫。你......家父他......真的沒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