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本座親自招待你吧。”
就在鏡月準備呼喚雲鳴央之時,花月忽然開口上前,耷拉著雙眼,歪著頭看著青宣。
“臥槽!?”
青宣聞言頓時一驚,額上不由得冒出了絲絲冷汗
自己果然還是被花月盯了上嗎?!
“呃?”鏡月也是無比意外,愕然問道:“姐姐你......為什麼?”
花月並沒有回答鏡月,隻是淡淡道;“招待他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趕快去修煉他給你的術法吧。”
鏡月又是一呆,微微皺眉思索了一下後,輕輕呼了口氣,對花月點頭致謝,“也好,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姐姐了。”
花月大大的打了個哈欠,沒有再多什麼,伸手朝青宣和蕭香薰勾了勾,便徑自走向了大門之外。
“這......”
青宣和蕭香薰麵麵相覷,都是不明所以,不過兩人稍稍一想,還是朝鏡月拱了拱手,連忙跟了上去。
很快,三人便出了房間,將大門重新關上。
一時間,偌大的房間之中一下安靜了下來,隻留下鏡月一個人站在原地,怔怔的看著房門出神。
“嗬.....”
忽然,鏡月的目光閃爍不定,口中發出了一聲意味莫名的低笑,似是自語般的呢喃了起來;“啊,連花月都對那子感興趣了嗎?看來他身上可利用的價值不呢,你可要好好掌控住他啊。”
“哼!”
言語間,鏡月又冷哼一聲,神情驟然變得陰冷不滿,眼中殺氣騰騰,語氣也與剛才迥然不同,“虧你還是大名鼎鼎的鏡月道司,對於一個修為低下的子竟然如賜聲下氣。想要他為我們效力,直接拿下便是,何須......”
“你是白癡嗎?”
隻是這一句話還沒完,鏡月口中的話語又是一變,神情輕佻了起來,語氣中滿是嘲諷。
“大膽!”話音剛落,鏡月的神情又變成了剛才的陰冷,身體開始微微顫抖,怒不可遏道:“諾族賤婢!你竟然敢如此辱及本尊!?”
刹那間,鏡月神色再度轉變,嘲諷的笑道:“是又怎麼樣?當年你不就是因為沒有腦子,貿然深入葬神淵,才被羅喉刀氣重傷,使得你們晶族沒落數百年?”
“如今那青宣顯然來曆不凡,竟能立刻察覺神花露的異處。剛才若不是花月出麵,咱們可都要吃了苦頭。貿然對他出手,可未必討得了好。”
“混賬!你這賤婢要糾纏這點舊事到何時!?”鏡月又是猛然大吼一聲,似乎被觸及到了痛處,眼中血絲彌漫,怒聲爭辯道:“本尊看那子不過是虛張聲勢之輩,怕他何來?若他真有本事,何須對我等唯唯諾諾.......”
“夠了!都給本座閉嘴!”
就在此刻,鏡月突然冷喝一聲,目光又恢複了剛才的清明,隻是其中還夾著痛苦之色,額上冒出絲絲冷汗,神色陰冷的咬牙道:“那青宣之事,本座自有安排,你們少在這裏插嘴!”
“你們記住了,你們不過是本座的腹中之食,本座所為還輪不到你們來置喙!”
“哦?”
“哼!”
“嗬~。”
鏡月話音剛落,口中又接連發出了三種不同意味的聲音,目光又開始散亂了起來。
“定!”
不過這次鏡月卻是怒聲一哼,目光一下就平靜了下去,隻是眉宇間痛苦之色更甚,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額頭,然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過了好一會,鏡月的神色才緩和了下來,看著手中的玉簡露出了急切和希冀之色,恨聲低語道:“等本座學會了此術,必能解決你們!”
“至於那道意誌都無法察覺之地......哼!”
言語間,鏡月身影一閃,便消失在房間之鄭
.......
“哢嚓~!”
沉重的房門緩緩打開,花月帶著青宣和蕭香薰從中走了出來。
剛一出來,花月三人就看到雲鳴央等候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