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會就是那個房中仙吧!?”
青宣目光詭異的看著花月,也不是激動還是緊張,嘴角抽搐著問道。
“啊,是啊。”花月幹脆的點點頭,淡淡反問道:“怎麼?有問題?”
“呼~!”
聽到花月確切的答複,青宣長呼了口氣,微閉雙眼沉默不語,努力平複著自己那激蕩起伏的心情。
現在青宣覺得自己十分有必回明月宮一趟,和明月宮主聊聊了。
一旁的蕭香薰也注意到了周圍那些書籍的異常,一看之下被驚得不知所措,雙頰滴血。而再一聽青宣和花月的對話,蕭香薰更是如遭雷擊,下意識的呆呆問道;“您......您就是寫《俠妓傳》和《緋想集》的房中仙!?”
“嗯?”
“嗯。”
蕭香薰此言一出,頓時吸引了青宣和花月的注意,兩人齊齊看向了蕭香薰,臉上神情各異。
“啊!”
蕭香薰話音剛落便立刻反應過來自己失言了,又是驚呼一聲,然後鴕鳥似的迅速將頭埋進胸口。
此時此刻,蕭香薰隻覺得羞窘欲死,渾身發燙,腦子仿佛都已經被燒糊了,身體因為巨大的羞恥而無法控製的劇烈顫抖。
“唉......”
青宣滿臉無奈的看著蕭香薰,心累的長歎了口氣
忽然之間,青宣十分好奇了起來。
要是蕭香薰的父母知道了她看過花月的書時,那會是什麼樣的感想呢?
不過青宣隻是隨便一想,便又轉眼看向了花月,眼中露出了恍然和不解夾雜的複雜目光。
現在青宣總算明白了花月為什麼會讓虛墨硯畫那種東西了,估計也是在取材。
但是青宣又不明白,花月為什麼要這麼做。
寫書無非是為了出名,而出名則是為了牟利。花月本就是明月宮六大道司之一,名氣已經很大了,並不需要這種方式來增加名氣。而且寫這種書籍,和五界文壇對著幹,除撩到一個惡名之外,花月得不到任何好處。
看著青宣不解的目光,花月懶懶一問:“你在疑惑什麼?”
青宣謂然一歎;“花月道司你為什麼要寫這種東西?”
“哦?”花月聞言挑了挑眉,毫不在意的悠悠道;“沒什麼,本座就是圖一樂而已。”
“一開始時隻是因為無聊就隨便寫了幾本,看到反響還不錯,就覺得挺有成就感的,便接著寫下去。然後越寫越有興趣,就這麼一直堅持下來了。”
青宣聞言又是一怔,訝然的看著花月,神情糾結了起來。
一看青宣的表情,花月臉上露出一絲不爽之意,“怎麼?你也要像那些文人一樣來教訓本座?”
“啊.....也不是啦。”青宣一下回過神來,猶豫了一會兒後,還是開口道:“在下隻是覺得花月道司這麼做有些危險。”
“危險?”花月歪了歪頭,不解的看著青宣,等著回答。
青宣沉聲道:“那些文饒德行我想花月道司也是清楚的,他們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萬一.....我是萬一,花月道司暴露了身份,那麼即便以你的修為和身份,也會十分麻煩的。”
“比起現在所為的收益和將來有可能所承擔的風險,在下認為花月道司你這麼做並不值得。”
花月聞言眼睛微微一眯,仔細打量青宣了一會兒,隨之靠回書堆,閉上眼睛緩緩道:“本座樂意。”
聞聽此言,青宣頓感意外,一下沒了話。不過青宣很快便又反應了過來,露出了理解的神色,“啊,原來如此,那倒是在下多心了。”
“謔~。”花月意味不明的哼了一聲,有些不耐煩道;“既然明白了,那就不要廢話了,一下你們的事情吧。”
“這......”青宣一時又無語了,臉現為難之色,下意識的看向了一旁還是不敢抬頭的蕭香薰。
對於自己的私事,青宣自然是不想對外人提起的。而更重要的是,蕭香薰的事情對於她而言乃是地獄一般的噩夢,這樣赤***的再次揭開她的傷疤乃是十分殘忍的。
若是真將這些事情告訴花月,花月再把這些事情寫進書裏,四處傳播,那更無異於在蕭香薰的傷口上撒鹽。
青宣皺眉想了一下,歎息道:“花月道司,這種事乃是因人而異,並不是每個饒經曆都適合寫成故事的。”
“而且花月道司已經寫了那麼多作品,各種題材和套路都已涵蓋其中,我們的經曆未必就能為花月道司提供有用的素材。”
“老實,在下也看過花月道司的作品,你已經寫過了和我們經曆類似的故事了。”
“所以,還請花月道司恕我們無可奉告。”
言語間,青宣已是將語氣得很是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