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哥哥,寶兒現在已經知道薰兒姐姐在哪裏了!”
在蕭臨淵等人不解的目光中,寶兒激動的說道。
“嗡~!”
寶兒此言一出,蕭臨淵等人都是腦海轟鳴,頓感如被當頭一棒,直接懵了。
蕭臨淵雙眼發直的看著寶兒,呆呆的問道:“你.....你知道薰兒在哪了?”
“是啊!”寶兒愈加興奮起來,繼續道:“那青宣已經告訴我了,薰兒姐姐就在他那裏。”
“嘶~!”
在場眾人聞言頓時齊齊倒抽了一口冷氣,蕭臨淵和道仙兒瞬間隻覺得識海翻騰,頭疼欲裂。
而蕭臨淵等人還來不及反應,寶兒便滿眼期待看著蕭臨淵,“蕭哥哥,那青宣已經答應寶兒了,隻要你同意,便讓寶兒去見薰兒姐姐。”
言語之間,寶兒的神情又緊張了起來了,忐忑的問道:“蕭哥哥......你會同意嗎?”
“嘎吱~!”霎時間,蕭臨淵狠狠一咬牙,眼中血絲再現,憤恨得直欲吐血。
果然,自己的女人一旦碰上青宣就絕對沒有好事發生!
隻是有了剛才的教訓,又看著寶兒那期待又怯懦的目光,蕭臨淵趕忙壓製怒火,強忍著沒有爆發出來。
寶兒也感覺到了蕭臨淵的怒氣,不由得又驚慌了起來,下意識的掙脫蕭臨淵的手,後退了兩步,恐懼的看著蕭臨淵,“蕭哥哥.....你.....你又生氣了?”
蕭臨淵見狀嘴角微微一抽,趕忙再次壓下心頭怒火,勉強露出一絲笑容,“這怎麼會呢?”
“隻是那青宣卑鄙無恥,狡詐無比,你薰兒姐姐怎麼可能跟隨他?”
“他定是看寶兒你這麼天真,才故意編造謊言引誘你,寶兒你可千萬不要被他騙了啊。”
道仙兒臉上也滿是糾結之色,連忙道;“是啊!寶兒!那青宣最擅騙人,嘴裏從未有過真話,你千萬不要上當了!”
葉無晴等人見狀立刻也是紛紛出言,指責青宣。
“是啊,寶兒,那青宣素來陰險,怎會如此好心?”
“他肯定又在策劃什麼陰謀!此言必是在誆騙於你。”
“寶兒,你千萬不要被他利用了。”
言語之間,葉無晴等人解釋一片誠懇之色。
然而看著眾人一起勸阻自己,寶兒卻是焦急了起來,連忙搖頭道;“不是的!不是的!寶兒可以確定那青宣說得都是真的!”
言語間,寶兒就從懷中拿出了青宣給她的那支玉簪,急切道:“呐,這是他送給寶兒的!寶兒認得這就是薰兒的簪子,上麵全是薰兒姐姐的氣息!”
“若是薰兒姐姐不在他那裏,他怎麼會有薰兒姐姐的簪子?”
“唰~!”
眼見寶兒拿出此物,蕭臨淵等人登時目瞪口呆,房間內瞬間鴉雀無聲,一下安靜了下來。
隨之眾人麵麵相覷,都是再次沉默了起來。
蕭香薰的這根簪子他們自然也認得,也同樣能看出上麵所縈繞的蕭香薰的氣息。如此鐵證在前,他們根本無法反駁。
而見眾人不再說話,寶兒心中稍稍一定,隨之又既是憤懣,又是委屈說道:“而且我什麼時候說薰兒姐姐跟隨那青宣了?不是你們說薰兒姐姐跟著高人學藝去了嗎?”
“青宣說那位高人便是明月宮的花月道司!花月道司和他有交情,在他那裏做客,所以薰兒姐姐才跟著到他那裏的!”
蕭臨淵等人聞言又是一驚,隻覺意外無比,隨即更加茫然不解。
青宣居然還為他們圓謊?這又是怎麼回事?
不過片刻之間,蕭臨淵便反應了過來,狂暴的怒火登時滔天而起,瘋狂衝擊著他的理智。
青宣居然幫自己圓謊,他這是在可憐自己嗎?是故意想看自己此刻的表情,看自己的笑話嗎?
蕭臨淵眼角的頓時抽搐了起來,死死盯著寶兒手中那根蕭香薰,心中思緒如潮起伏,激烈翻湧。
蕭香薰之事既是他最沉痛的傷,也是他永遠無法洗刷的恥辱。即便是他成為了極道強者,能通天徹地,能翻江倒海,能摘星攬月,也無法抹去的恥辱。
寶兒拿出的這根玉簪,就好像一把利刃將他心中還未完全愈合的傷口再次劃破。
而這股傷痛在心中那焚山煮海的怒火煎熬之下,愈加刻骨入魂。
此刻蕭臨淵隻想立刻奪過了那根玉簪,直接銷毀,再也不見到有關任何與蕭香薰有關的東西。
隻是他最後的一絲理智在死死的壓製著怒火,不斷告誡自己,絕對不能發火,自己已經失去了蕭香薰,不能再因此失去寶兒了。
無盡的怒火就這麼憋在蕭臨淵的胸口之中無法發泄,直令蕭臨淵感絕身體如欲爆炸,苦不堪言,比修煉之時無法突破還要痛苦。
而暴怒之間,蕭臨淵再一想之前寶兒的請求,臉色都微微扭曲了起來
讓寶兒去青宣那裏見蕭香薰?開什麼玩笑!
且不說青宣會不會趁機扣下寶兒要挾自己。萬一讓寶兒和蕭香薰相見,蕭香薰把他們之間分開的原因告訴寶兒怎麼辦?寶兒也因此離自己而去怎辦?
而寶兒一離開,那仙兒豈不也要走?
一念至此,蕭臨淵的怒火中又是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之感,臉色微微發白。
不行!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暴怒驚懼之下,一個想法從蕭臨淵心中油然出現。
自己不能再繼續拖下去了,必須要盡快和寶兒圓房,將寶兒徹底變成自己的女人!
隻有這樣自己才能安心!
而蕭臨淵順著這個想法繼續思索下去,心中又是猛然一動,
自己如果能順利拿下寶兒,吸收了寶兒的天道本源,不就證明自己也可以承受仙兒的天道本源了?屆時仙兒還有什麼理由再拒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