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讓你們起來了嗎?”
看著就欲起身的林九陵和牧盛歌,道仙兒臉色一沉,冷冷說道。
“轟~~~!”
雖然隻是簡單的一句話,但在林九陵和牧盛歌聽來每個字卻都如九天驚雷般震耳欲聾,那雷霆之音瞬息間就撕裂了他們的層層神念防禦,摧拉枯朽的轟入了他們識海。
而與之同時,一股深遠莫測卻氣息從道仙兒身上猛然散發而出,向著他們如潮壓去!
霎時間,林九陵和牧盛歌隻覺得渾身寒意狂熱,心神激蕩,渾身氣血翻騰,好似要破胸而出。
而兩人心中更是覺得自己在道仙兒麵前,就如同螢蟲微塵比之皓月星辰那般渺小卑微,無力、絕望、敬畏等等感覺頓時充滿全身,身體不聽使喚的再次跪倒在地。
眼見此狀,林林九陵和牧盛歌驚駭欲絕,臉色慘白如紙,渾身冷汗如雨而落,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恍然!
那青宣說得竟然是真的,道仙兒的修為竟然完全不遜於蕭臨淵!
他們不是沒見識過天人三煉和劫煉境的強者,所以可以十分肯定,此刻道仙兒所散發的氣息和威壓絕對不是普通劫煉境強者所能達到的水準,甚至蕭臨淵給他們都感覺都沒有如此強烈!
而且這種恐怖的壓迫之感絕對不是因為單純的修為實力上差距而產生的,更是一陣本能的、天生的壓製和淩駕!
就仿佛奴隸遇到了自己的主人,生物遇到了自己的天敵,造物遇到了自己造物主,臣服對方乃是天經地義,理所應當之事!
林九陵和牧盛歌之前是知道道仙兒很厲害,但是對她的印象還一直停在道仙兒突破之前。
但直到此刻道仙兒顯露出自己的氣息,他們才意識到如今道仙兒已是變得有多麼恐怖!
看著林九陵和牧盛歌重新跪在地上和那驚懼無比的模樣,道仙兒眼中的神情依舊陰沉,“既然你們已經歸順於吾,那麼吾等以前的關係便已是煙消雲散!”
“從現在起,你們不再是蕭臨淵的兄弟,更不是吾之親眷!你們隻是吾之屬下,一切所言所行都要遵照吾之規矩!”
言語間,道仙兒目光中又透露出一絲冷峻之意,“以你們現在的修為,還沒有在吾麵前站著說話的資格!”
林九陵和牧盛歌聞言身體頓時一顫,愕然無語,隨即隻覺屈辱無比,心中怒火衝天而起。
他們好歹也是天人二巔峰的高手,走到哪不是受人敬仰?即便是當初投降之時,蕭臨淵都不曾如此對待過他們啊!
然而體會著道仙兒身上那強大的威壓,兩人升起的怒火便被瞬間壓製了回去,甚至半點反抗之心都生不出來,隻有一片惶恐和敬畏,垂首道:“是,大嫂!”
“嗯!?”然而道仙兒聞言眼中卻是冷意更甚,淡淡問道:“你們叫吾什麼?”
“嗡~!”
隨著道仙兒的話語,林九陵和牧盛歌頓時便感到識海翻騰,頭疼欲裂,身上更是壓力倍增,一下就被壓得趴在了地上。
隨即兩人便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急忙驚恐無比的回道:“主.....主人,屬下知錯了!”
“哼!”道仙兒冷冷一哼,這才收回了自己的氣息。
林九陵和牧盛歌隻覺如釋重負,好似從鬼門關爬了回來,戰戰兢兢的重新跪好。隨之兩人便感到體表傳來一陣涼意,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衫已是冷汗所浸透。
眼見此狀,林九陵和牧盛歌愈加心驚膽戰,不敢有絲毫妄動,道仙兒眼底也閃過了一絲滿意之色。
管教手下就得恩威並重,剛才自己許了他們好處,給他們了希望,現在自然要施威了。
隨之道仙兒淡淡道;“聽著,吾現在就給你們一個任務。”
林九陵和牧盛歌聞言頓時心頭猛跳,精神一下提到了極點,立刻應道:“還請主人吩咐!”
這是道仙兒交給他們的第一個任務,同時也是對他們的考驗,兩人都是意識到自己必須要全力以赴。
而道仙兒臉色一沉,冷然道;“這些年來吾坐鎮玄盟,不便走動,幾乎都是你們和臨淵一起外出辦事,常常少則數天,多則上月。”
“雖說有時晴兒她們也會跟著去,但是以臨淵那風流的性子.....”
說到這裏,道仙兒眼中露出了一絲惱怒之意,冷喝道:“哼!你們老實說,臨淵在外麵是不是還有其他女人!?”
“啊!?”
聞聽道仙兒所言,林九陵和牧盛歌頓時當場懵逼,隻覺意外無比。
隨之兩人不禁麵麵相覷,這才反應過來,眼中都是露出了一絲理解之意,在心中連連歎息。
唉,看來大嫂再怎麼厲害,終歸也是一個女人啊。
而道仙兒也緊緊逼視著林九陵和牧盛歌,目光冷峻無比。
蕭臨淵的生活作風問題,道仙兒做為她的妻子那是太清楚不過了。
隻是以前她既要忙著修煉,還要操持玄盟,實在是懶得去管這事,也沒精力去管。畢竟這事調查起來太過麻煩,更會影響到她和蕭臨淵之間的關係。
但如今她既然已經和蕭臨淵把話說開了,又有林九陵和牧盛歌這兩個蕭臨淵的心腹投靠她,調查起這些事就變得極為方便,那她自然要好好問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