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就這麼走了?”
許魏洲走過去摸摸了那東西,也不曉得裏麵裝的是什麼。他一點印象也沒有了,何時跟一個姓王的官員走的很近。
“大人,要不打開來看看是什麼?”
許魏洲點點頭,那名下人就去打開了盒子。他腦海裏閃現出一個可怕的念頭,該不會有什麼毒粉之類的吧?
”慢著!小心點,萬一裏麵有毒粉或者暗器什麼的。”
許魏洲叮囑那名下人,搞得下人手都是抖的。這本來可以一鼓作氣打開,許魏洲說了這麼一句話。他是有點害怕不敢去打開了,下人遲遲不打開。許魏洲也是很納悶,就在腦海裏想啊想。
“這人是我認識的不成?”
王思誠跟他根本就不認識,那盒子裏裝的也不會是什麼金銀財寶的。是他自己想太多了,他看著下人一副害怕要死的模樣火大了。
“滾滾滾!我自己來,有什麼好怕的?”
許魏洲趕走那下人自己拿著盒子在手中,要打開之前想過各種各樣的情景。
“這盒子裏到底裝的是什麼啊?”
許魏洲最後閉著眼睛打開了盒子,沒有想象之中的毒粉啊暗器啊。他還覺得很奇怪,當他又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是被盒子裏的東西嚇到呆滯。
“啊!人頭……還有手指,這個該死的王思誠。”
這朝中也沒有這個官員,許魏洲的尖叫聲引來了守在書房外麵的人。他們一進來就看見了一顆腦袋,沒有人不怕這個玩意的。
“大人這是什麼?”
“我哪兒知道,快報官!”
許魏洲嚇得是大驚失色,他自己都忘記了自己就是官。
“大人,我們不就是官嗎?”
許魏洲一拍腦門,說的也是這個道理。但他又不是衙門的人,這個腦袋跟手指是怎麼來的。剛剛那個人竟敢給他送這些可怕的東西,抓到他一定要好好懲罰他。
“本官是禮部尚書,又不是刑部的。趕緊叫人拿走這些東西,看著本官腦袋疼!”
還好是他看見了,要是正好許緋然在他書房不得嚇昏過去了。許魏洲的雙腿已經不能動了,他腿軟了。
“快來人扶著我,這個腦袋嚇死人了。”
許魏洲摸著自己的頭一甩,全是汗水。他剛才確實嚇得不輕啊,這件事他不準任何人傳出去。那麼恐怖的畫麵,還是不能讓許緋然知道。
“瓶兒,你剛才拿的衣服是什麼東西?我讓你拿的是男裝啊,不是青樓女子穿的。你在搞什麼?”
先前給她送衣服的婢女又走了過來,她好像是拿錯了衣服。許緋然罵她也是在理的,不小心拿錯了。
“對不起啊,小姐是奴婢拿錯了。不知道是誰拿走了我事先準備好的衣服,好奇怪啊!”
“拿走了就拿走了,不用再說了。我現在也不需要了,你先下去吧。對了,你拿點菊花茶過來。”
許緋然此刻心情有些鬱悶極了,而且她最近有些上火了。婢女聽了她的話之後就趕緊去拿了菊花茶,許緋然在這裏想著如何能見到夜禦庭。
“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他呢?”
許緋然手中的杯子早已空了許久,她覺得口幹舌燥的。幸好婢女去給她拿菊花茶了,瓶兒走在去廚房的路上。
拿著菊花茶還沒有走幾步路,她就灑落在草叢裏。這不是白拿了,她很想抽著自己的臉。
“糟糕了,這菊花茶灑了一地。可怎麼拿回去啊,這下又要去拿一份。可是時間真的來得及嗎?”
許緋然等著她,可是這個瓶兒去了很久就沒有回來。也不知在搞些什麼,這最近做事沒個正經的。
“卿兒,胃好點了嗎?”
夜禦庭忙完了之後,就到了她房門外麵。可是他說了半天的話,顏卿辭都沒有回答他。好像顏卿辭不在房裏,他一推房門果然沒有見到顏卿辭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