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朗趕往了書房,夜禦庭還在喝著小茶。好像一點也不忙的樣子,他還沒有進書房的時候。夜禦庭就放下了茶杯,不是給他機會?
怎麼又回來了,這個小子腦子一點也不開竅啊。他都沒有辦法了,該說些什麼比較好呢?
“你怎麼不去陪你的薑姑娘,怎麼總是往本王這裏跑?”
夜禦庭邪魅一笑,夜朗白眼別到時候說他有異性沒人性才好。而且薑薇的傷勢不算很嚴重,他就納悶了薑薇的功夫那麼差的嗎?
還敢一個人到處去走,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她一個女子出門一點安全意識也沒有,要不是幸好被他碰見了。及時救走了她,否則那個後果誰能想象?
“薇薇沒事,太醫看過了。何況還有王爺的藥,保證不留疤。屬下讓那群人給跑了,不過很奇怪的一點。不是禮親王的人,好像就是衝著薇薇去的!”
“哦…”
夜禦庭隻是簡單的一個哦字來回答,夜朗對於他這個樣子早就習慣了。夜朗說完隻好出去了,夜禦庭在屋子裏倒上了整整一天。
“不對,王爺您今個都在書房裏一天了。不打算出去走走?”
夜禦庭擺手,他是個怕冷的人。這春天還沒有來呢,還是不要出去了。這幾日體內的寒氣輕了不少,總之比以前好多了。
“你見過本王這個季節出去過?”
夜禦庭白眼,夜朗猛點著自己的腦袋。一步一步走了,反而夜禦庭被夜朗這麼一說好像是覺得累的。他趕緊起來了,活動下筋骨和顏卿辭在一塊久了,連性子都變得懶惰了。
“卿兒,你在那邊還好嗎?有沒有調皮,或者有沒有惹母後生氣呢?”
夜禦庭背著手走到了院子中間,看著天空上的一朵雲彩。也沒有什麼可以看的,實在是無聊的緊。
顏卿辭在那個時空住的房子,是靠近大海邊。
一道殘陽鋪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紅。她最喜歡在夜晚光著腳丫漫步在江邊的沙灘上,晚風悠悠的吹來,掠起一縷發絲,衣角輕輕飄舞著,一片寧靜。
隻有在夜晚的時候,才會覺得自己是存在的。顏卿辭最近根本就不用再學習禮儀了,太皇太後收回了那些所謂的禮教。
“七小姐,這太皇太後收回了懿旨。你怎麼反而不高興了?”
那好歹是有事情可以做,可現在呢什麼事情都沒有可做的了。除了發呆還是發呆,顏卿辭覺得自己的頭有些疼。
“旒洙,你給我拿些酸橘子來。”
旒洙聽到了她的喊叫聲,立刻去找了她需要的東西。但是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為什麼突然想吃酸橘子。
顏卿辭隻是想醒瞌睡而已,並不是有了什麼特殊的情況。旒洙去找到橘子之後,才反應過來。
“七小姐怎麼會要吃酸橘子,該不會是跟攝政王有了?”
顏卿辭還沒有料到旒洙這個小丫頭,會亂想這些東西。旒洙也不能隨便開口詢問的,她拿著橘子就回來了。
“七小姐你要的橘子,奴婢拿來了。不知為何想吃這個,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了?”
“沒有,我隻是有點困。想用這個來刺激下神經,不要那麼困而已。你別亂想,更不要去太皇太後麵前說我跟攝政王有過什麼。”
旒洙是明白這些道理的,當然不可以隨便亂說主子的事情。
“奴婢不敢。”
顏卿辭摸著自己的胃,又是胃病在隱隱作痛了。她不想驚動太皇太後,免得到時候又在夜禦庭的麵前說些什麼。夜禦庭平時已經夠忙了,而且還是遠在盛京。
“不用那麼誇張的,你先下去吧!”
旒洙從房裏出去了,顏卿辭不想她太過擔心了。太皇太後而在花園裏賞著牡丹花,顏卿辭也見識過太皇太後花園裏的牡丹花。
濃鬱的花香沁人心脾令人陶醉,翠微的枝葉間。五彩斑斕的牡丹花竟相開放爭奇鬥豔,豐腴嬌媚的牡丹大若碗口一般。
紫紅色的洛陽紅以驚人的數量壓倒群芳,成為牡丹園的主色調,綠葉紅花相映成趣。冰壺獻玉的白牡丹,冰清玉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