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寧兄,不知我這弟子雕刻出來的人像和你弟子冷凡雕刻出來的掛件相比,哪一個更加出色?”周明山一臉微笑的看著寧浩天,那淡然的微笑讓得寧浩天仿佛看到了年輕時候周明山對他的那種嘲笑一樣。
寧浩天看著周明山,臉上的神色已沒有剛才那種平靜泰然,有的是一種冷意在他的臉上蔓延,道;“明山老弟,看不出來你這人沉浮還挺深,你這弟子應該是你好些年前就收下的吧?”
葉寒的雕刻技藝如此出色,寧浩天根本不相信葉寒是周明山最近才收下他的,而且葉寒學習雕刻的能力這麼強,一定是被周明山暗地裏教導過。
更何況,寧浩天也不想去認為葉寒是周明山最近才收下他的,這樣他的弟子輸了,至少還留有一點顏麵,畢竟,學習雕刻的時間不同,輸了也無可厚非。
“靠,你這老家夥臉皮還真厚。”唐大少對著寧浩天豎起了一根中指。
周明山哪裏會不明白寧浩天話裏麵的意思,他笑了笑,搖頭說道;“寧兄,這你可說錯了,我這弟子認識他還不到半年,現在比試已經完了,寧兄是否要入座喝杯茶水?”
“不必了。”寧浩天淡淡的說道;“今日我這弟子輸在學藝不精,改日再來請教。”
“改日?我看你這弟子再過十年,也未必會有周老先生弟子現在的這份功底。”忽然間,酒店的大門外麵,一道冷漠且又霸道的聲音傳了進來。
聽到這話,酒店內的人目光都紛紛的看了過去,來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這中年男子長的較為英俊,身材挺拔,烏黑的長發極肩,不過吸引眾人目光的是這人竟然穿著一件十分複古服裝,而且手上還拿著一把漆黑的寶劍,整個人都給人一種銳利之勢,那雙漆黑的眼神都讓人不敢和他去對視。
“混蛋,你是誰?有什麼資格這樣說?”寧峰聽到這話後,他頓時對著英俊中年罵了起來。
“你罵我混蛋?”英俊中年龍行虎步般的走到了眾人的麵前,那雙眼睛直直的盯著寧峰,看得他心裏發毛,仿佛是被一隻凶猛的野獸給盯上了一樣:“寧老先生,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今日留他一命,若有下次,殺!”
殺字一出,酒店之內頓時彌漫著一股冷冽的殺氣,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
“無非先生,是老朽管教不嚴,還望無非先生不要和小輩們計較,我這就帶他離開。”說罷,寧浩天瞪了寧峰一眼,轉身朝著酒店外麵走去,其他寧家人也都跟隨在他的身後,看著他們的背影酒店裏麵的人心裏都暗笑了一聲,這寧家的人強勢而來,現在卻敗勢而歸,今日算是丟臉了。
寧家的人離開之後,眾人都對才來到這裏的英俊中年有點好奇,這中年的強勢,竟然讓寧浩天這個北方賭石王在他麵前都隻能低頭,不敢忤逆,這人,究竟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