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靠記憶去撫摸之前的傷痕,怎麼沒有了呢?這個校醫的藥水還真奇妙。
杏子也爬起床來,見到我立刻驚呼:“你的臉怎麼全好了?”她的瞳仁裏映著我的臉,的確是痊愈了。“我沒看錯吧。”她又揉了揉眼,睜大眼睛再次看一次,很快她就拿著鏡子想知道自己的臉是否同我一般。
“怎麼我的臉還是有痕跡啊,雖然說比昨天好了很多。”她皺起眉頭嘟囔著。
是啊,昨天晚上我也沒太注意,是和杏子分開洗的澡。我再次輕撫臉蛋,不覺的想起昨天在大樹下的那一幕,莫非……我又拍拍腦袋,這種事情不可亂想。
今天純獨自一人老大早的起來亂晃,前段時間一直是九點的時候才起床的,畢竟大學部白天隻要在昏暗的教學樓裏亂逛就夠了,等到晚上才正式上課。現在為了重新體驗人類的生活,犧牲了一下睡眠。
很快就有不少的高中部的女生跟在後麵,純無奈的搖搖頭。他自然的拉上眼簾,揚起幸福的微笑,鼻子微微地吸取這清新的空氣。“久違了呢。”喃喃的。
這一舉動引得後麵是一震唧唧喳喳。
“忍不住了!”幾個女生浮誇了一下,她們立刻倒地。隨後遍地是暈倒過去的女生,這場景叫那個氣派。
督了眼那些倒地的學妹,純的內心已經瘋狂吐槽,麵部也開始抽搐。她們見狀又趕緊爬起來,整理形象。
“無聊。”留下兩個字,純便趾氣高揚的走了。
我鬱悶的坐在座位上,手托著臉,感覺昨天和今天一樣平凡,沒了堅野暮雨反而不習慣了。
人生就是一場戲,少了誰都演不下去。“唉……”難為的歎了口氣。
忽聽鄰座的女生討論的內容:“你們知不知道,今天早上純學長破天荒的出來晃,他閉上眼睛笑著迷倒了一大片呢!”“知道知道,我當時就在場,啊——純學長就是那麼帥呢。”
聽到純學長,不用猜便知道是瀧島純了吧。我開始沉浸於回憶之中,忍不住想起昨天在樹下他溫柔的輕撫我的臉,那一幕我難以忘懷。
“嘿,想什麼呢?”杏子打了個響指,我恍然清醒。“沒,沒什麼。”結巴的回答。
她的臉上展現出複雜的情緒變化,也不知她在想些什麼,隻見她黯然一笑:“該不會是在想純學長了吧。”
敲了下她的額頭,“亂說什麼呢。”
“我說的是事實嘛,早該猜到你會喜歡的瀧島純了。”她調侃的笑笑。
不知何時,老師已經站在講台上,他輕咳一聲,之前喧鬧的教室立刻安靜了。老師扶扶眼鏡,開始上課:“考慮到班裏大多數同學的基礎較差,所以我決定……”
果然一本約5CM的複習提綱分發給了所有同學。老師安排我們要在三個星期內把提綱裏的題目寫完,而且三個星期後就是期末考試了。
像往常一樣,我收拾好上節課的東西,準備下節課的用品。“怎麼那麼多東西要寫啊?”杏子手中還拿著厚厚的提綱,她不停地哀歎。“別愁了,三個星期夠用的了。”我衝著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