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瀧島學長抱著我去了醫務室。他抱歉的說因為指甲沒修剪而刮傷了我的脖頸,並且用他那獨特的手為我治療。記得瀧島學長還和我拉鉤,幫他保守這個秘密。雖說待我回到教室的時候,挨了老師的一頓說教。
早上在洗臉的時候,杏子捏著我的臉,懷疑的問:“怎麼就完全好了呢?我的臉都還有痕跡呢!”我隻想在心裏回複,你這是赤裸裸的嫉妒。
洗漱完畢後我就和杏子準備去吃早餐了。
“早啊,倉木同學。”一個男聲在背後響起。
我和杏子回頭看去。這聲音如此令人厭煩,猜得沒錯的話——就是邊騰馬陸了。
他依舊帶著那副大框的黑色眼鏡,以給人一種呆呆地,容易欺負的感覺。難得一見的阿寶色嘴唇動了,“一直忘記說了,我在你隔壁的那個班。”難道就是為了說這個麼?
“知道了,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到那個班去的。”杏子把我推到一旁去,正對著邊騰。
把杏子拉過身旁,幾乎上是拽著她走進了食堂門口。走的時候她還不忘記大喊:“別那麼不要臉的來找亦菲了!”
“期末在即,學生們需要放鬆,而且高三的學長們也要迎接高考了。所以校方決定,星期六早上的自習課可上可不上,也不會有老師進行課外拓展,同學們自行安排。”班導站在講台上發布這個好消息。
今天是星期五,上了一整天的課終於可以放學了。想到周末,我也不得不憶及起上個周末是如何度過的。想起被帶走了三天的生活,我不由覺得自己的生活真是離奇有趣。或許,在這個世界上其實存在著很多鮮為人知的東西。
邊回想那奇異的經曆,邊收拾行李,隻聽杏子驚叫:“不是吧!”我也被這叫聲所吸引過去。有些鬱悶的看著她對著手機,滿臉的驚喜。
同一個屋簷下也有半個月了吧,加上好友的份上,我裝裝樣子,走過去問她:“怎麼了?”
她慌忙地將手機放在背後。我瞟了過去,想必裏麵是她的什麼天大隱私,也不好過問,我笑著“是秘密的話,就不要那麼激動,會懷疑的。”懷疑這兩個字讓杏子的臉色難看了許多。
“也沒有什麼秘密啦,以後有空再說。”她把手機往行李包裏一扔,便到陽台上去收衣物了。
大學部的學生也在今天過著不一樣的生活,校長下了死命令,要在這剩下的一個月專門訓練人類生活習性,也就是說周末也翻不了身了。
司雲躺在床上打哈欠,都怪那死老頭子和姐姐商量出了這麼個對策,一大早就有廣播式的鬧鈴,搞得整棟宿舍都要炸開鍋了。破天荒的,明明該睡覺的,卻要學習人類早點起床;明明該閑逛的,卻要學習人類把持時間;明明該娛樂的,卻要學習人類專注做事;明明該……這一整天都不順心。
純倒很是習慣,畢竟十七年的生活習性怎麼也忘不了,而今天心情變得爽朗了。他悠哉地坐在椅子上聽音樂,歌詞中的一句“私は本當にあなたを愛するであろうか”讓純的內心頓時湧進一股酸水。
我真的愛你嗎——
是啊,自己真的愛白蕗菲麼,又是如何愛上的呢,藍堂他們到底用意何在,倉木亦菲……倉木為什麼和藍堂他們是好友,這個倉木亦菲來者不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