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上事了?”蕭羽心中冷笑,我們就是來找事的。不過嘛,那個灰袍男子居然是金寶賭坊的擲骰手?
有點意思。
聽到金寶賭坊,蕭羽留了心,和那隊長攀談起來,想多打探點消息。
“多謝隊長,我們的確第一次來,不知這人有何能耐?那金寶賭坊又有多大勢力?”
隊長解釋道:“這金寶賭坊是炎陽城第一大賭坊,利潤極高,每年貢獻炎陽城三分之一的稅收,而且據背後還有某個大家族支持,就連城主都忌憚呢,所以在炎陽城,根本沒人敢惹金寶賭坊的人。”
蕭羽和胖子對視了一眼,心頭都是驚訝,這金寶賭房,好大的勢力,難怪如此囂張跋扈。
“而剛才那人是金寶賭坊的頭號操盤手,一場賭注,賭坊能贏多少,全看他,所以地位僅此於幕後老板,而且那人十分記仇,所以我才勸你們盡快離開。”
隊長擔憂到。
他實在不忍心這麼善良的夥子被金寶賭坊廢掉。
“原來如此。”蕭羽點點頭,繼續問道,“不知道金寶賭坊的實力如何?”
“實力?非常可怕!”隊長歎道,“如果隻是有錢還不算什麼,關鍵是金寶賭坊的打手有百十來人,全都有武者稱號!明麵上最高的是總管,更是達到了武者四重的境界!”
隊長到這,不禁慚愧,他半輩子過去,不過武者二重境界,突破三重境界是遙遙無期了。
“不過武者四重而已。”
蕭羽左手摩擦著下巴,思考著此行的方式,也在做最壞的打算。
“才武者四重而已?”守城的士兵不禁嗤笑,不以為然。
他們剛才看到蕭羽的身法,還一臉敬佩,但聽到他的話,心中都覺得他太過狂妄了。
“夥子,你是不知道,前一陣兒還有兩個賭徒輸了錢,仗著自己是武者四重巔峰的水平,大鬧賭場,結果你猜怎麼著?”隊長搖了搖頭,“兩人都被人斷了一手一腳,扔出了賭坊。”
然後壓低聲音,故作神秘道:“我聽我一個那日在場的朋友,金寶賭坊至少有兩個武者五重巔峰的高手!”
蕭羽心中了然,隻是武者五重嗎?
那就不怕。
蕭羽拱了拱手,謝過隊長,就和胖子向城裏走去。
“兄弟,你還年輕,不要衝動!”隊長看蕭羽和胖子的樣子,知道他們沒將自己的話聽進去,焦急地喊道,“出門在外,不要給自己惹麻煩啊!”
“麻煩?”蕭羽回過頭,微微一笑,“我們就是來找麻煩的!”
話音未落,兩人便走進城門,消失在人流之中,留下瞠目結舌的隊長和神色各異的士兵們。
……
進入炎陽城,在胖子的指引下,兩人直接趕向金寶賭坊。
“看,就在那!”胖子指著路中間的一個三層建築,牙齒咬得咯吱作響,恨恨道,似乎想起了上次的不愉快經曆。
金寶賭坊位於炎陽城最熱鬧的地段,門前街道車水馬龍,人來人往。
不遠處,還有一些擺攤的販,蒸餃,包子,麵條……應有盡有,顯然是為賭客和賭坊的打手們準備的。
“建業,咱倆分頭行動,你幫我去一趟‘馭寶軒’,把於飛的東西拿出來,我獨自去金寶賭坊,看看能不能查到一些關於於飛的線索。”
蕭羽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深思熟慮後他還是決定兵分兩路。
馭寶軒的東西應該極為重要,而這金寶賭坊雖不是龍潭虎穴,但也不甚明朗,帶著胖子,反而不太方便。
如果他自己,憑借紫霄九劍和武者八重的肉身,他自信能立於不敗之地。
就算打不過,領悟了逍遙遊,妖玄境八級的毒火猞猁都追不上他,更何況一般的武修。
“好吧,不過你欠我一次贏錢的機會,以後有機會去乾豐國國都的時候,必須帶我去,不然,我豈不是白來乾豐國一趟了?”
剛才聽了城門隊長的話,胖子有點發虛,所以蕭羽的提議,他正好求之不得。
“路上心,然後在那裏等我。”蕭羽罷,將馬匹交給胖子,徑直向金寶賭坊門口走去。
“朋友,等一下,請出示入場券!”
門口的大漢見蕭羽就要進去,伸手阻攔,雖然看蕭羽隻穿著粗布麻衣,不像有錢人,但是左邊的刀疤臉惡漢還是忍住心中疑惑,問道。
這年頭,有錢人穿馬夫的衣服,也不是沒有。
“入場券?什麼入場券?”蕭羽一臉迷茫,不解的問道。
“沒有入場券,過來搗什麼亂?!”右邊的赤膊壯漢神色一變,露出不屑來。
“哪裏來的窮鬼?連金寶賭坊的規矩都不知道,沒錢就快滾!”左邊刀疤臉惡漢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