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武田正信召集了所有家臣,他指著高山宗賴,道:“高山宗賴,新來的,準備擔任馬隊領將,我這個人呢唯才是舉,誰不服,騎馬和他打一架。”
下麵的家臣麵麵相覷,上井忠平一看大家沒有反對,他便道:“主公肯定有什麼考驗交給了高山大人吧?”
武田正信收攏扇子,笑道:“不錯,從今日下午開始,各隊開始整修,夜間時分出擊,三路人馬共同前進,一舉拿下嚦波郡,圍困城生城!”
“瑞泉寺已經表示中立,大家可以大膽向前推進!”
“上井忠平,穀口虎泰,你二人帶兵三百為左路軍,從瑞泉寺附近出擊,沿途掃蕩各個北嚦波郡的豪族。”
“鬆尾八助,青木藤高,你二人帶兵三百,從瑞泉寺右邊出擊,打探一下婦負郡的動靜,同樣要收服沿途的豪族。”
“吾與佐田星治帶兵三百,從中路,經過瑞泉寺向前一路進發!所有對武田家不敬的豪族,割下頭顱做成酒杯傳遞四方!不服者盡皆滅族!”
“高山宗賴帶領騎兵隊隨機支援,各隊偵番和使番都要打起十分精神,這個月徹底平定嚦波郡!”
“哈~哈!”
武田正信帶上了聯係了兩的鐵炮隊,暫時就讓他們裝上火藥打上個三列隊的火槍就足夠了。
夜幕剛到,武田軍就已經集結完畢,左路軍和右路軍率先出發,武田正信騎著高頭大馬,率領中路軍延遲一個時辰才出發,他留下五十個足輕和一百五十農兵給東野井勝助守木船城。
三更半夜時分,上田騰左衛門在熟睡中被推醒,他有些煩躁,語氣嚴厲道:“宏予,半夜不睡覺,弄醒本座有何事!”
宏予回道:“執事,寺外百步出現一支三百人的兵勢,打著武田菱的旗號。”
上田騰左衛門大驚,慌忙穿起衣服:“該死,莫非是那田村信秀欺騙本座,武田正信要亡我瑞泉寺?!他不怕得罪我一向宗嗎?你還愣著做什麼,快召集僧兵!”
“druang……”
寺裏的大鍾被敲響,大量的僧人以及僧兵慌忙跑出房間,站在望樓上的上田騰左衛門氣的跳腳大喊:“你們這些蠢貨,快穿好衣服,拿上武器守衛佛門!”
等到寺裏的和尚們還在到處奔跑的時候,武田正信已經帶著人抵達瑞泉寺門前。
田村信秀背著鐵炮,揮舞了一下武田菱,對著牆上露出光頭的僧人喊道:“法師,可否告知貴寺執事,在下正是武田家武士田村信秀!上次就是在下前來拜訪貴寺執事!”
上田騰左衛門聽到田村信秀的聲音,喊道:“田村信秀,你武田家半夜來此作甚!”
“法師莫要誤會,我家主公隻是正好路過瑞泉寺,於是想前來拜訪法師!”
“果真如此?!”上田騰左衛門不敢相信,你半夜帶兵前來就是來拜訪的。
武田正信在後麵聽著,直接驅馬上前,道:“法師勿怪,在下越中守武田正信。”
上田騰左衛門一看下麵的武田正信,遠超一間的身高,加上那高頭大馬,還有那血色一般的鬼麵具,上田騰左衛門感到一絲心寒膽顫。
“越中守?武田大人不是飛騨守嗎?”
“飛騨守也是在下,越中守也同樣是在下,皇賜我越中守,希望能拿回朝廷的禦料地。”武田正信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