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這不是你們故弄玄虛,蒼在哪裏,我要見他,立即,馬上。”
“主人去了忘川,他說那裏或許有答案,琿奴不敢隱瞞夫人,請夫人隨身攜帶這個瓶子。”
“不行。”
我立即拒絕,這麼恐怖的東西,讓我帶著,我隻要想到那和我一模一樣的臉,還有那滿嘴的獠牙,我真的擔心它會從瓶子裏鑽出來咬我的肉,再鑽進我的心髒。
要命啊,我心髒裏還有不知道多少的蟲卵。
“琿奴,你老實告訴我,蒼是不是因為這蟲子才娶雅子的?”
“琿奴不知。”
“那他是不是真的要娶雅子?”
“琿奴不知。”
“你知道什麼?”
“夫人,主人命令我以後跟著夫人。”
琿奴回答的畢恭畢敬,我揉著眉心,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得到答案,掃了一眼那瓶子。
似乎有感應般,那蟲子霍的抬頭看向我,那雙詭異的眼睛似乎要看穿我的心思般。
我心一抖,特麼的,這貨要妖異了,不能留,絕對不能留。目光一轉我看向琿奴。
“既然你要跟著我,那我的話是不是你也要聽?”
“是。”
“那好,從今天開始你帶著瓶子,我帶著你,你不要超過我百米的範圍內,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夫人?”
琿奴錯愕了,他張口似乎要拒絕,卻又糾結的不敢開口。
“趕緊把它拿走。”
我揮揮手,眼角的餘光竟然看見那蟲子在對著我做咬合的動作,這哪裏是蟲子,分明是要我命的。
其實不用問,我都能知道這是誰幹的,雅子,她倒是手段夠多夠層出不窮的,我對這蟲子真的有種毛骨悚然的驚懼,它能感應到我的情緒,而且能做出回應,這智商,碾壓我脆弱的心髒啊。
麵對著滿桌子的菜,我真是一口也吃不下去,甚至有種想吐的衝動,隻感覺全身都毛毛的,像是有很多蟲子在我身上爬,在從肉裏往外鑽。
琿奴沒拒絕,他滿臉不情願的將瓶子收了起來。
“其實主人走之前就已經猜到了,夫人,雖然母蟲取出來,蟲卵怕是成千上萬,為了不刺激蟲卵提前孵化而出,夫人每晚入睡前都要喝一些酒。”
故意的,我瞪著琿奴,他一定是故意的,我一個心髒才多大點,竟然有那麼多的蟲卵。
“你主人還交代什麼了?琿奴,你別像擠牙膏似的。”
“夫人的學校已經開課,主人已經給夫人請了兩天假,今天是假期最後一天,夫人以後可以每晚回來這裏住,別墅已經過戶到夫人名下,主人再有指示,琿奴會第一時間轉告給夫人。”
這別墅是我的了?我有些接受不來,速度的算著可以賣多少錢,哇,我看著牆上的寶石,這是不是說明我已經是富婆了,作為富婆,我是不是要養幾個小白臉呢?
“夫人,別墅不能賣。”
“為什麼?”
“夫人可以問主人。”
這是什麼答案,我瞪著琿奴,不能賣別墅,但是其他的呢?我轉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