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偏要好好的活著,還要玩的漂亮。
外麵的女人都等不及了,有人尖著嗓子催著,有人拍桌子,還有人在描眉畫唇,也有幽怨的看著車窗外,明明隻有六個人,卻仿佛演繹了人生百態一般。
鎮定了下心情,我緩步走了出去站在餐廳的前麵,慢慢的開口。
“各位乘客,你們已經用餐完畢,是否回去臥鋪休息?”
其實我是很緊張的,手心裏都是汗,看著她們麵麵相覷,我真的害怕下一秒她們就會化為厲鬼撲過來。
“什麼用餐,我們用了嗎?”
“好像是用過了,我的腸子,回來了,這感覺真好。”
“真的啊,我好像也覺得自己是有肝的鬼了,嗚嗚嗚,我終於完整了可以去投胎了。”
“是啊,是啊。”
她們相互應著聲音,收拾著她們的東西,提著小皮箱要隨著我去臥鋪,我暗暗鬆了口氣,隻要送她們去臥室不要在惦記著我的五髒六腑就好了。
我轉身為她們去拉車廂的門時,那門紋絲不動,我使勁了幾次,都沒成功,這遊戲還真是要命。
就在這時,之前一直沒出聲的一個女人突然叫了出來。
“啊,我的心呢,我沒有心了,我不能去投胎,我的心呢,心呢?”
她慌亂的找著,撕開她的旗袍,吐著黑指甲的手不斷的在內髒裏翻找著。其他女人跟著也叫了起來,開始往外掏她們的內髒。
我再也承受不住這畫麵,彎腰幹嘔著,如果這是遊戲,太特麼的惡心,也太逼真了。
“沒有,都沒有,是他,他吃了,讓他還給我們。”
不知道那個女人尖聲喊了出來,其他女人立即也顧不得把逃出來的內髒塞回去,直接撲向我。
這畫麵,我簡直是不能直視,一腳踹向車廂門,結果那門竟然以著詭異的速度和我拉遠距離,我的腳落了空,整個身體收勢不住栽倒在地上,後麵的六個女人拖著她們的五髒六腑撲過來,腥風血雨,我一把抓起旁邊的椅子對著最前麵的女人輪了過去。
既然糊弄不過,就打吧。
看著她們披頭散發,青麵獠牙,長長的黑指甲,我手邊能用的東西越來越少,椅子,餐盤,筷子。
我尋找著機會將她們逼退,拍開,以一敵六的結果是她們竟然用車輪戰來耗著我,我有些哭笑不得,現在的鬼都這麼精明了嗎?還是遊戲裏設定的?我的體力消耗的嚴重,速度越來越慢,幾次都被她們的指甲抓傷,傷口周圍發黑,流出的也是黑血。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我發現自己的身體感知力越來越弱,神經都開始麻木起來,最後連躲避的能力都要消失了,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女人的手在臉上抓過,我甚至感覺不到疼痛。
溫熱的血流下來,滴落在我的手背上,很快染黑了我的手背。
女人舔著她指尖的黑色血液,對著我垂涎的笑著。
“嗬嗬嗬,美味啊,你中了屍毒,活不了了,就不如成全了我們六姐妹,等做了鬼,姐妹們也會去給你暖個床,解個悶,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