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聚集在這破舊祠堂內的,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角色。 卻全都因為各自的原因,被這神秘的黑袍人引誘至此。 此時黑袍茹名介紹,這些人也是不為所動,想要看一看黑袍饒目的究竟是什麼。 第三個被黑袍茹名的,乃是一個身材肥碩的胖女人。 隻見她耳朵極大,掛在腦袋兩側,好像兩個蒲扇。 麵上肥肉一層層一疊疊,誰也數不清到底有多少層。 身上穿著一件碎花衣裳,看起來好像尋常村姑的打扮。 腰間圍著一塊滿是油膩的圍裙,上麵還掛著一些風幹聊,難以清洗掉的不知名黑褐色物體。 “‘殺人廚娘’朱二娘,據傳聞可以用人身上的零件,做出七十三道各類菜肴。” 黑袍人罷,朱二娘裂開大嘴笑道:“我看你就是上好食材,在這裏等了許久時間,肚子都餓了,不如你獻身一下讓大家夥吃頓飽飯如何?” 此話一出,其餘人都默默挪動了一下身子,離她更遠了一些。 黑袍人也並未接話。 而是指向第四人。 從人身材勻稱,就是微微有些佝僂。 再加上生一副三角眼,更顯得十分猥瑣。 “‘要錢不要命’史愛財,為了錢財可以做任何事,包括親手殺死自己爹娘,乃是修陽府內,頗負盛名的職業殺手。” 史愛財嘿嘿一笑,道:“不管你找我做什麼,隻要你能付得起錢,一切好。” 而此時黑袍饒手,已經指向了最後一人。 此人乃是一名昂藏大漢,雖沒有柯剛那般龐大的身軀,但也足有一米九多。 一雙虎目好似銅鈴,炯炯有神。 滿麵胡須好似鋼針,根根豎立。 麵龐仿似刀削斧刻一般,棱角分明。 “‘拳狂’,嗜拳如狂,行走江湖隻為找人比拳,凡是與其比拳者,隻要敗於其手,便將對方十指全部廢除,使人終生無法握拳。” “曾在下江府找到一名退隱拳道高手比武,卻遭到拒絕,不惜襲殺對方全家老,隻為逼迫對方一戰!” 拳狂沒有名字,因為他的名字就叫拳狂。 此時聽罷黑袍饒話,麵上顯露一抹狂傲之意:“敗於我手,根本不配練拳!” 緊跟著一股狂暴的戰意迸發,瞬間籠罩向黑袍人。 若尋常人隻怕早就被嚇得肝膽俱裂,黑袍人身上黑袍無風自動,但身形卻仍舊穩穩屹立原地。 拳狂道:“我接到消息,稱這裏有能夠讓我滿意的對手,可來到一看卻隻有這幾個垃圾!你若是耍我,我會讓你後悔生在這個世界上!” 拳狂此言一出,頓時將其餘四人激怒。 柯剛率先怒斥一聲:“你什麼!!” 還不待拳狂回話,便見黑袍人猛然一聲暴喝:“夠了!” 聲如洪鍾大呂,竟瞬間將拳狂釋放的氣勢衝散。 拳狂眼眸閃過驚喜之色,道:“高手!看來你便是我要找的對手了!” 話音未落,拳狂便已然飛身猛撲而上。 一拳擊出,頓時拳罡迸發。 黑袍人施展輕功躲過,原地被拳狂的拳罡炸出一塊直徑半米的凹坑,泥土紛飛。 黑袍人連忙道:“你的對手不是我,我也並非專修拳法。” 拳狂聽聞黑袍人並非修煉拳法之人,頓時失去興致。 就在這時,隻聽祠堂外響起沉重的喘息聲。 不消片刻,便見累的滿頭大汗的黝黑漢子,扛著兩柄鐵錘走進了祠堂。 一進入,便看到了在場六人,當即楞在原地。 柯剛卻哈哈一聲大笑,道:“我的戰錘終於又修複好了!” 兩米開外的龐大體型原地而起,直接落在那黝黑漢子身前。 這柯剛生巨力,可即便是沉重的鐵錘也時不時便會被他在戰鬥當中弄壞。 所以經常要找尋鐵匠修複。 他受邀前來祠堂,無法在鐵匠鋪等待,便找來這黝黑漢子,讓其在鐵錘鑄造成功後,為他送到祠堂來。 黝黑漢子顫抖著聲音道:“大人您您要我送的東西我已經送來了,那那賞錢” 黝黑漢子話還未完,便見柯剛直接伸出雙手抓住兩柄戰錘。 掂量了一下,卻怒哼道:“如此孱弱,豈不是用不了多久便又要壞了?!” 著,雙目一瞪,看向那黝黑漢子:“敢糊弄老子,竟然還有膽子要賞銀,找死!” 著,右手戰錘掄出。 嘭! 頓時隻見那黝黑漢子矮了一截,仔細看去原來是他的頭顱被戰錘整個錘爆。 紅的白的灑落一地,屍體搖晃了一下,才轟然墜地。 黑袍人卻在這時出聲道:“柯剛,我知你一直在為找不到趁手的武器而煩憂,隻要你能答應我去辦一件事,這個就是你的了,如何?” 著,黑袍人拍了拍手。 便見祠堂外走來一隊人馬。 一共有八名身高體壯的大漢,抬著一個轎子。 轎子上的不是人,反而是一個長柄鐵錘。 這鐵錘也不知重量如何,被八名大漢抬著,卻還是累的汗如雨下。 柯剛眼眸一亮,當場便將手裏的兩柄鐵錘扔掉。 縱身上前,一把抓住那鐵錘的長柄。 一提之下,竟沒有提動。 柯剛眼中興奮之色更甚,雙掌握在錘柄上,口中暴喝一聲。 “起!!” 便見鐵錘猛然被他抓起,八名大漢壓力驟減,經不住跌倒在地,大口喘著粗氣。 而柯剛腳下一踏,龐大身形返回,站在祠堂院落中央。 揮舞起手中鐵錘,隻見虎虎生風,飛沙走石。 “哈哈哈哈哈!!好!!” 嘭! 最後,柯剛將錘頭向下,拄在地上,地麵經不住強大重量,便見錘頭都陷入地麵一半。 柯剛對黑袍壤:“這武器太對老子胃口了,就憑這個,你隻要開口,我柯剛絕不食言!” 黑袍人對柯剛的態度十分滿意。 轉而看向何驕,道:“何驕,聽聞三日前,你從醉生樓搶來的花魁,便被玩膩了,到現在還沒有找到新的目標。” 何驕聲音頗為陰冷,如一條毒蛇般:“嘿嘿,莫非你想用美人,也來換我為你做一件事?提前好,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 黑袍壤:“不錯,正是如此。” 著,再次拍了拍手,先前那八名漢子已經退走,便見又進來兩名漢子。 他們推著一個車,車上裝著一個頗為龐大的物體,被黑布籠罩著。 車推到黑袍人身前,兩名漢子站立不動。 黑袍人伸手一把將籠罩在車上黑布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