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底一定就在最後一幅壁畫上!”熊為一馬當先便跑了過去,卻是一聲疑惑:“咦?”
“鏟屎的,你是見到長了大基基的美女,還是見到了沒長基基的帥哥,有啥好驚訝的?”蠻蠻也緊跟著走了過去,卻也是一聲疑惑:“咦?”
“莫非那畫上是一條狗?”秋女神走過來的時候,也是“咦”了一聲,“怎麼沒有壁畫?”
原本應該是一幅壁畫的地方,竟然又是一條岔路,與其是是一條岔路,不如是一個非常深通道,蠻蠻的火球隻能明亮身前幾米的距離,而那通道盡頭看起來卻有亮光,似乎還有一條狗的影子。
“那個是蠢狗萌萌?”秋女神也有些呆住了,這通道還不得幾百米長啊,那豈不是已經是山的另外一端了?可是我們就是從山的另一端過來的啊,沒看到那邊也有一個山洞啊,不對,那亮著的地方更便是一個廳堂,不然那狗子豈不是站在虛空之中?它還沒那個能耐,可它怎麼站著不對呢?難道被定住了?
“萌萌?”熊為輕喚了一聲,隔那麼遠,當然聽不見,通道也是一片漆黑,現在也不管那什麼勞什子壁畫了,既然看見了那蠢狗,得先把它找回來,再一起行動,沒想到它倒是挺能折騰,竟然一個人,不對,一條狗跑了這麼遠,這蠢狗膽子啥時候這麼大了?
“走吧,去看看那蠢狗在做什麼?看樣子它似乎是好奇地望著一個東西,應該沒有危險。”按理,幾百米的距離,於蠻蠻而言,一個閃身便過去了,但這個墳墓不像墳墓,洞府不像洞府的地方,處處透著詭異,連那條蠢狗都表現得異常無比,由不得她不心。
仍舊是蠻蠻走在最前麵,秋女神在中間,熊為墊後。蠻蠻凝神戒備著,一開始覺得那蠢狗多半被人定住了,待得稍微近了一些之後,又見它尾巴在搖來搖去,狗頭也是晃來晃去的,便知道他是在好奇地看著他眼前的什麼東西,啥東西能夠吸引一條蠢狗,讓它這麼安靜?
“這裏空氣是流通的,萌萌那邊果真就是山的另外一邊。”一陣涼風讓熊為打了個哆嗦,臨近九月,應該是最火熱的季節,這山中之風莫不是陰風?
“陰風你個大頭鬼,走啦!”原來熊為想著想著便停了下來,秋女神走了幾步發現他沒跟上,便回過頭來擰著熊為就走,“你倆是不是蠢?萌萌老早就跑過去了,它都沒事兒,肯定沒危險啊。”
“不對,你看那蠢狗呆頭呆腦的樣子,是不是著了魔?難道它對麵那個是石頭人?”蠻蠻覺得這條通道上應該是沒有危險的,但蠢狗這番模樣一定有鬼。
“哈士奇有不呆頭呆腦的時候嗎?萌萌這表現才是正常的。”雖然蠻蠻比秋女神早些時候進熊為家,也有家裏的貓和狗最熟,尤其是她剛來的時候,那樣子和博美差不多,還吃了兩的狗糧,兩個人,不對,一人一狗的脾氣也很相近,便早就打成了一團,秋女神的話蠻蠻顯然是不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