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好不好的,還不是四處唱戲。如今,你嫁給簾朝權貴,已經不是我等一般人能比擬的。今日,我來見你,也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吧。若是叫人看見,隻怕你也難以交代。”趙清玉道。
他倒也冷靜,知道與蘇氏絕無可能了。
“玉郎,然道你這些年來,從未想過我嗎?”蘇氏含淚地道。
趙清玉後退一步,不敢再多看蘇氏一眼,低著頭道:“憐兒,如今你是當朝四貝勒的格格,而我隻是一個伶人。還提這些做什麼?”
“玉郎,我從未忘記你。”蘇氏輕聲一喚道,“當年我也是迫不得已。自從當了這四貝勒的格格,沒有一是真正開心的。總會想起與玉郎在一起的日子。”
趙清玉渾身一震,怔怔地看著蘇氏,不知道該什麼。其實他內心深處自然還有蘇氏的影子,隻不過他已經將其深深藏了起來而已。
“玉郎,我如今在這四貝勒府並不受寵。其實我很想與你一起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我們在一起一定會很快心的。”蘇氏動情地道。
“憐兒!”趙清玉憐惜地道,他已然被蘇氏剛剛那番話動了心。
“為了見你,我想盡辦法,以後咱們倆再想見麵,恐怕就難了。”蘇氏道。
聽完蘇氏的話,趙清玉心裏一陣煩悶。
他知道自己與眼前這個女人已經沒有可能了。可是這個女饒樣子卻再一次撩撥了他的心弦。
“憐兒,你還是回去吧。如再這些又有什麼用呢?即便我想帶你走,卻也是不可能的。”趙清玉冷靜自持地道,“四貝勒是何等人?豈是你我能抵抗的?”崔玉郎又道。
蘇氏已經聽出了他話中的心意,明白這個男人心裏還有自己。
“玉郎,你我是不能再做正大光明的夫妻了,但是我們可以做一對知心知情的鴛鴦。玉郎哥哥!”蘇氏不顧廉恥地走上前,一把抱住了男人。
咳咳!
在外頭放風的巧珠突然咳嗽了一聲,意在提醒木亭裏的兩人。
蘇氏果然放開趙清玉,連忙掩上了鬥篷。
“玉郎,我會讓相巧,再去找你。”蘇氏完就匆匆地出了木亭。
蘇氏主仆沿著徑回了自己的屋裏。
一路上她們避開主要甬道,果然沒被什麼人撞見。
“格格,你可算回來了。剛才側福晉過來了。”巧蘭邊為蘇氏脫披風一邊焦急地。
“她過來何事?”蘇氏皺眉道。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隻好對側福晉。格格出去散步了。”巧蘭如實地道。
“格格,那您怎麼還和那個趙相公那樣呢。”巧珠疑惑地。
蘇氏眼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道:“他?當然有他的用處。貝勒爺如今被那董氏所迷惑,一個月也不來我這裏幾次。”
巧珠驚訝地看著蘇氏,聽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
“格格,這樣可使不得。若是被人發現,可是死罪啊。”巧珠滿臉懼怕地道。
“自然不能叫人發現。”蘇氏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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