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民完,李森拿起他派的煙點上,訕訕笑道:“誰不想和自己的女朋友多點待一塊呀,我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融入圈子後的楊帆,問道:“那你辭職來廣州這事,你女朋友怎麼看?”
李森笑道:“必須支持我呀,不過我和她好了,就算我工作再忙,也要保證每個月至少見麵一次。”
李森完,楊帆隻是點點頭沒有話,大家很有“默契”地沉默了,作為中間人的我,意識到自己該出來話了。
我轉移了剛才的話題,笑著道:“對了,你們有沒有胡悠和薑衛國他們兩個的消息啊,這都出來工作有一段挺長的時間了,也不知道都穩定下來了沒有。”
齊民接過話:“薑衛國一畢業就去了廣西一個很偏遠的鎮,做扶貧誌願者服務的工作,這份工作對他來還是挺合適的,也符合他給自己的規劃。胡悠的話......”
齊民搖頭歎了口氣,無奈的笑了笑,道:“他在搞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和他同為D市的本地人,但我們畢業後就見過一次麵。胡悠這子,飄忽不定的,深圳、廣州、東莞、D市,四個地方輪流轉,改找個時間逮住他,咱們給他好好做做思想工作。”
趙一航揮手示意不認同這法,嗤之以鼻的道:“得了吧,胡悠這個人,就跟咱們宿舍牆上寫的那16杯酒一樣不靠譜,你找個時間叫他把酒給補回來還差不多,思想工作就算了。”
眾人笑。包間裏的我們,後來時不時回憶以前,各自在大學裏做過的一些醜事,甚至把當初拍下的照片和視頻都拿出來作證,要麼就是喝到斷片時的錄像,要麼就是睡姿搞笑的照片。然而,此刻的我們,沒有任何人覺得丟臉或生氣,反而樂在其中。
......
結了賬準備離開飯店時,李森突然拉住了我的肩膀,對眾人道:“我先去上個廁所,等我一會哈。對了,程庭,你不是也要去洗手間嗎?一起走吧。”
我就這麼糊裏糊塗的被他拉著走向了洗手間,我嫌棄的拿開了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道:“幹啥呢,我又不尿急。”
李森嘿嘿一笑,一副吃定我的樣子,回道:“待會我跟你件事,你就急了。”
上完洗手間後,我和李森去了一旁的通風道,畢竟洗手間不能吸煙。我拿出包煙遞給他一根,幫忙點上,再到我自己也點燃了一根,我也不急,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耐心等待他話。
半根煙後,我按捺不住的問道:“大兄弟,煙都快抽完了,你還不了?”
李森先是尷尬的笑了笑,接著表情變得有些糾結,猶豫了會,終於下定決心繼續道:“那個,我先跟你好,你做好心理準備哈。是這樣,前些日子,我回學校找琳娜的時候,碰巧看到一男的老是跟在蘇靜後麵獻殷勤,蘇靜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後來,我找別的同學打聽過了,那子是計算機係的,追蘇靜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好像叫顧......顧什麼來著。”
他停頓了下,麵露回憶之色,一會後,打了個響指,有些激動的道:“想起來了,叫顧恒......對了,聽他還是個富二代,本來我還不信,直到後來我看到他開著一輛奧迪R8從我們學校開走,我才信了。”
“嘖嘖嘖,奧迪R8呀,有錢真好......”
我沒有理會李森後麵那感歎的自言自語,沉默中心裏驚訝萬分,李森那個叫顧恒的富二代,已經追蘇靜有一段時間了,可為什麼我她從來沒有和我起過這件事,直到現在才知道......難道作為她的男朋友,我不應該知道嗎?
見我沉默,李森也終於察覺到了我的情緒,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看你這表情,我就知道自己猜對了,蘇靜沒有和你這件事......不過,你也別想太多,蘇靜是個大美女,你又不在她身邊陪著,有幾個兔崽子惦記著也是很正常。”
我皺眉道:“幾個?”
李森又尷尬的笑了笑,像個雨刷器一樣揮著手,否認道:“我就那麼打個比方嘛,反,反正,目前我是發現隻有顧恒這一個,畢竟他太高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