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吸煙區門口外麵的我,聽到這裏再也忍不住了,於是點燃了嘴裏叼著的那根煙,走出了外麵。
“你們這麼隨意,可有證據麼?別人雲亦雲?”我看著他們道。
不料,幾人看著我都輕蔑地笑了笑,其中一人:“證據?一個人這麼,可能是假的,但那要是一群人這麼,你覺得是你是傻子,還是那一群人是傻子?”完,另外的幾個人跟著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帶著諷刺的意思。
“一口井的水本來是幹淨的,第一個人喝過之後,怕別人也過來搶他的水喝,於是告訴其他人,那口井的水被人下了毒,接著所有人都不來喝那口井的水了,而第一個喝水的人從此一個人享受著一口井的水。”把這個故事完,我平靜地看向他們,“你們隻不過是那些從來沒有喝過那口井的水的人。”
那些人並不理會我的話,於是又大笑了起來,“算了,咱們不跟傻子講道理,走吧。”
“就是,我也是想不明白,方凱都已經和他形同陌路了,自己還以為那是他的老組長,幫著他話,夥子,很快你就會知道我們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等到她們走了之後,我自己一個人在那抽著剩下的半根煙,思索了會,拿出手機給方凱打了個電話過去,但他並沒有接聽。於是,我隻好以短信的方式來聯係他:如果你願意相信我的話,看到信息就和我聯係。
發完了短信,我把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裏,轉身回了辦公室。
……
下午,潤佳廣場的人就過來咱們公司了,來的不是別人,就是那兩個項目經理,高層的人和他們去了會議室討論。後來聽其他的同事了他們會議裏的討論結果:最遲明,如果明之內方凱還是不出現,跟大家“玩失蹤”的話,那就直接報案了,連最後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其實這不是我關注的,而是會議結束後,李子傑和那兩個經理去了公司的吸煙區,我看著他們三人那談笑風生著,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好像這一切都是他們提前密謀安排好的。
等到那兩個人走了之後,我才向著還留在吸煙區那的李子傑走了過去,這件事情除了當事人,沒有誰比他還清楚了。
“是不是你做的?”這裏沒有其他人在,所以我一上來就開門見山道。
李子傑皺著眉頭笑了笑,反問道:“請問你在什麼啊?”
“第一,你和潤佳廣場的兩個項目經理本來就很熟;第二,基於你們兩個這麼熟的關係,如果有什麼項目要做的話,那肯定是給的,可你卻選擇給了方凱,在這種人人都擠破頭想要接單的時候,你卻把單子拱手相容給方凱,你覺得得過去?”我直視著李子傑的臉,企圖從他臉上的神色變化中找到蛛絲馬跡。
他沉默了下來,過了會,又輕輕地笑了笑,拿出一根煙點上,“程庭啊程庭,你這神推理不得不讓我感到驚訝。”他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了下來,轉而神色變得狠了下來,咬著牙齒低聲道:“我告訴你,是他貪得無厭!人家給錢他就收!一開始我是想著幫他的,因為大家私底下都知道他缺錢,看他當初那麼可憐的求我,我才把這個項目給他做了,可到了後麵他居然主動問人家要錢,甚至去找那些不良商家找一下劣質的材料濫竽充數用到場地布置那去,再從中私吞項目經費,你這能怨得了誰?”
我心裏麵感到十分驚訝,如果李子傑的真話,那方凱的確是越界了,而且這已經觸犯了法律的警戒線。
我沉默著,不知道該些什麼才好,就這麼無動於衷地站在他麵前。
“貪婪,是要付出代價的。”李子傑大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轉身離開了吸煙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