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懼抬頭看去,這附近的樹木極有規律,樹木之間的距離極為標準。
兩旁大樹都有三摟粗細,樹間的間距卻不足三丈,樹木之間的枝杈,橫七豎八的橫在兩樹之間,大樹卻不高,不足六丈。
但樹間藤蔓無數,密集無比。
樹木之上,卻是一片木板和藤條編織構築的房子,無懼有些驚呆了。這雲族竟然將大樹做成房子,豈不是和典籍中的鳥巢有異曲同工之妙。隻是那鳥巢極,而這裏卻是樹連樹,綿延五六十丈。
一時之間卻好奇起來。
雲瀚用手一指大樹上的牌子道:“這裏便是我雲家的夢雲榭,整個的靈族數百家族,隻此一家,別無分號,想來師兄你一定喜歡這裏。”
無懼微微點頭:“據大鳥都在樹上築巢,遠離地麵,翱翔於空,不惹塵埃。想來也是向往空神秘之故,你們雲家在樹上築巢,是鳥族後裔,還是那翱翔空之誌?”
雲瀚哈哈一笑:“師兄,你呢?”
無懼也是一笑了之,卻不無讚歎道:“這裏卻有詩情畫意之感。”
雲瀚道:“休憩於風林,於風為伍,自然知道風的傲骨。我雲家輕功獨步下,這也是武技領悟之地。”完手臂一搭無懼的手,二人飄然而起,落在離地兩三丈高的榭台上。
呈現在眼前的是一處藤蔓編織的藤屋,半丈之外便是藤門,藤門之上卻有三個字“藤雅軒”。
腳下卻是木板固定於樹的粗枝之間,卻是平穩的很,絲毫感覺不到在空中。一位青衣中年人,頭戴雲巾,麵如冠玉,手撚胡須,一手折扇輕輕扇動,正站立在藤門前,看著他們。
雲瀚用手一指這位中年人道:“這是我二叔雲文柏。別看如此年輕,其實已經五十多歲了。”
無懼自然明白,駐顏有術者比比皆是,這位對養生之道定然極為了解,典籍上有過記錄的。
忙抱拳施禮道:“人族無懼,見過前輩,叨擾了。”
雲文柏捋須微笑,微微點頭。
‘嘩’的一聲收起折扇,用折扇往門裏一指:“請!”
三人進的屋來,卻見到這房屋確實與眾不同,地麵有些微微起伏不定,稍微有些風,這房間便微微晃動,偶爾發出吱呀的聲音。藤壁卻是不規則,大體成圓形。
房間裏典雅精致,布局卻是見所未見。
無懼好奇之情頓生,大樹從中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
正當無懼發呆之際,雲瀚一拉無懼的臂膀笑道:“無懼師兄,你身上的衣服該換了。”
聽到雲瀚如此一,無懼低頭一看自己的一身衣服,一下想到自己的尷尬,卻細弱蚊蠅,聲音越來越:“雲瀚師兄,這衣服我沒……”
雲瀚嗬嗬一笑:“你穿我的!”
無懼重重點頭,感激之情刹那間充斥於心間。向雲文柏告辭,急匆匆去換衣服。
二人從藤雅軒沿著藤編的甬道,走到一處藤草編織的房間,三位青色衣衫的奴婢各提一空桶從裏麵出來,見到雲瀚卻道:“公子,屋內已經準備好了。”
無懼哪見過這情景,這裏竟然出現三位女子,嘴巴張了張,差點沒向人家要種子。
好在哪雲瀚點了點頭,便拉著無懼走進屋裏。
二人換洗之後,雲瀚換了一身白色的衣衫,而無懼卻換了一身青色的衣衫。二人重新回到藤雅軒,卻見到雲文柏正坐在桌旁喝茶。
無懼此時才打量這屋子。
中間便是那三摟粗的樹幹,裸露在外的地板間隙裏,卻有一根根紅色的絲線。似夢可兒修煉宮室的彙靈索。顯然是修煉之用。左側一張半人高的方桌,恰如其分立於偏左一旁。
四壁上的所掛之物極有特色。左側卻是一把七弦琴,側麵有個的鳳頭;右側卻掛著一個棋盤;前方掛的是兩把紅色劍鞘寶劍,一把青色劍鞘寶劍,青色寶劍橫於正中,劍鞘之上紅色寶石映出紅色光芒,成品字形分布;後方卻掛著一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