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
林玖院子裏和諧友愛，衛燕隊伍中人人自危，氣氛緊張。衛燕正在自己住的堂屋裏對下午襲擊林玖的女人發難，清晰的巴掌聲和女人痛苦的尖叫在院子裏回響，隊伍裏的每個人都躲在自己房間裏閉門不出，生怕會連累到自己。
“你就是個廢物，這點事都做不好！給你吃的還不如喂狗！”
衛燕揪著女人蓬亂的頭發，像拖一個破布娃娃拽到門口，女人似乎早就習慣了身體上的疼痛，用力地把手心裏的大半塊壓縮餅幹全部塞進自己嘴裏，嗤嗤地笑了起來。
她就是狗，這世道底下，人命還沒有狗來的高貴值錢。
她走投無路的時候是衛燕收留了她，衛燕拿走了她藏起來的黃金，給了她吃的，她本來以為她能帶著孩子活下去了……沒想到進入了另一個噩夢，衛燕把她當做暗娼，用來拉攏隊伍裏的人心，她的孩子掉了，她的尊嚴也跟著沒了！
“你還笑，你還敢笑！”衛燕柳眉倒豎，一雙杏眼裏全是血絲，神情凶狠，要是惡鬼也不為過，“我叫你笑，我叫你笑……”
衛燕就這麼抓著女饒頭發，把女饒頭重重地磕在門檻上，等郭子趕到的時候，女饒血水已經流過了門檻，早就沒氣了。
“你他媽瘋了！”郭子一把推開衛燕，現在隊伍裏已經人心惶惶，他不過是個即將畢業的大學生，又沒有向龍的手段管理手底下的人……本來隊裏人就不多，哪還經得起衛燕這麼糟踐？
“我瘋了？你才瘋了呢！”衛燕看著郭子急匆匆把門關上，坐在沙發裏笑得像個神經病，看得郭子一層一層起雞皮疙瘩。
“燕，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怎麼能殺人？！”
“我哪兒殺人了？她就是個廢物，是我的狗，我怎麼不能處理了？！我以前，我以前？你還有臉提以前？！”
衛燕情緒激動，原本還算秀氣的五官在猙獰的表情下蕩然無存。
“你怎麼敢跟我提以前？是誰打工供你讀的大學，是誰？是我！為了你我放棄了自己的一切！郭子，你狼心狗肺，你不但不感激我，你現在要因為一條狗跟我吵？”
“怎麼，我讓她當雞，她爬到你的床上去了？”
“衛燕！”郭子被氣得手直哆嗦，揚手給了衛燕一巴掌，他畢竟是個力量異能者，衛燕直接被這巴掌掀翻出去，趴在地上好半沒緩過氣來。
“燕，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郭子反應過來，急忙去把衛燕扶到沙發上，衛燕的半邊臉頰已經完全腫起來，嘴唇上沾滿了鮮血，張口吐出一顆牙齒。
“你打我，你敢對我動手？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你……”
“我了我不是有意的，你還不覺得你做錯了嗎！你以前真不是這樣子的，你怎麼敢殺人？燕……你到底怎麼了……”
“是，以前我不是這樣的……”
衛燕盯著郭子的眼睛，眼裏的冰冷看得他渾身發毛。
從前的衛燕是什麼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