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馨相印(2 / 3)

在孤兒院的門口,還是以前的那個樣子,圍牆上布滿了青綠的爬山虎,站在大門前一眼就能看到院裏幸福女神的雕像。

“即使孤單也會幸福,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有著一個女神在守護著。”這是院長曾說的。

幸福女神雕像下圍開著很多金燦燦的蒲公英,那是我和天佑最喜歡的地方,許多年了我一直不曾忘記天佑親手編的蒲公英花環的清香。

“韓依,喂,你發什麼呆啊。”到了門口,我好不容易回過了神,韓依到是發呆了。

“哦,相印。”

“怎麼了,在想什麼?”我問著。

“沒有什麼,這裏就是相印曾經生活的地方嗎。”

韓依望著我,又是那樣的眼神,美麗的深瞳裏泛著同情的光。隻有在這個時候我會討厭韓依的存在。

“嗯,曾經生活的地方。”我應著。

“哦,那個時候很辛苦吧,相印,以後不會在辛苦了。”韓依給了我一記溫暖的笑。

“嗬嗬,哪有辛苦啊。”因為有他的存在。我想著。

“哦,是嗎,那我還真是想見見不會讓你辛苦的原因呢,真讓人期待。”

還有我也討厭這樣被她輕易的看透。

走進孤兒院時心中有些不安,有些害怕也有一點後悔。也許自己不應該來,我寧願空無的猜想也不想去麵對清晰的真實。原來自己是這麼的在意著,是這樣的擔心著天佑他從未回來過。

院裏還是有著很多的孤兒,看著他們,那麼的小,嘻鬧著從身邊跑過。好喜歡他們的歡笑,那還沒有塵埃的雙眼清澈又明亮。最好的就是這個還不懂世間的紛擾繁華的時候。

我們先去見了院長,我沒有想到可以見到天佑。和他擦身而過時,我們就像是陌生人一樣聞著風中彼此的味道漠掩錯過,原來多年以後我們真的會這樣子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的錯過彼此。

如果不是院長我和天佑就真的會錯過,也許不會,天佑現在是莫爾森大學的大三學生而我也在莫爾森讀書隻是不知道那個時候他會知道有一個叫馨相印的女孩就是我嗎?

是巧合還是緣分?我更會相信這是一種我和天佑的注定。

因為要到莫爾森上學,所以我搬家到了濱川。而我住的地方就在天佑畫室的對麵,可是我們卻沒有見過麵,這真是最微小的陌生。

也許從我和那個人相遇的那一天開始,我的人生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也注定了我和天佑的相遇。

爸爸媽媽去世後我就去了醫院做了義工,想要用疲累來徹底的掩飾傷痛。

就在那裏我遇到了她,病重的她麵容憔悴卻難掩那一副美麗的臉孔。“須信琴”在那滿布著死亡氣息的病房,信琴姐那哀傷的目光,我內心的沉痛,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的淚。

死亡很可怕,讓人這麼的傷痛。

信琴姐是響有盛名的著名音樂家須允的女兒。十幾年前信琴姐還有一個幸福的家,在母親因病去世之後一切的美好都土崩瓦解了。信琴姐的父親很愛自己的妻子他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從那一天就沉淪不理一切最後去了法國,那個妻子最愛的地方也是他們相識相愛的地方,再也沒有回來。信琴和弟弟須墨就由世交朋友的楊軒家收養著。

在那一天,他和她,信琴和楊軒,他們相識,相戀,相愛。

親身經曆了麵對最愛的人離去父親的瘋狂後,當知道自己也會像母親那樣有一天會在最愛的人眼前無力的倒下,信琴姐抉擇的是逃跑去一個陌生的地方悄悄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