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隊員們隻能默默的承受著方休的摧玻
時間飛速流逝,轉眼間,便是兩日以後,親軍校閱的日子。
親軍大比的規則很簡單,十六衛分為四組,互相比試。
四組之間,積分前二者,可以晉級,剩餘的繼續抽簽比試,最終決出頭名。
這種賽製,倒是與後世諸多體育項目的杯賽有異曲同工之妙,極大的保證了比賽的公平與公正。
第一日,比的是弓馬與隊粒
來觀看的百姓很多,搶到票的人,幾乎全部到場,讓整個校閱場顯得十分擁擠。
文武百官和外邦使節,則沒有見到幾個。
一般而言,隻有在比賽的最後一日,也就是決出頭名的總決賽,陛下和勳貴才會到場。
其餘時間,全都是各衛之間互相比試,除了各位將軍與兵部的監察外,沒有觀眾。
當然,這隻是往日......
如今,既然已經賣出了票,自然不可能讓他們隻看一場。
校閱場的四周擺滿了板凳,互相之間交錯有序,盡量保證每一個觀眾都能看到校閱場的全貌。
除此之外,還有專門的廝推著推車,售賣各種茶水、食品,隻是價格相比於外麵,貴上一些。
作為右羽林衛的左中郎將,方休自然不可能缺席。
隻是......昨晚背書太晚,秀兒見他眉目疲憊,沒有忍心喊他。
一直到正午,才匆匆趕往校閱場。
等到他趕到校閱場時,右羽林衛和他今日的對手——左龍武衛已經上場了,不過比賽還沒有正式開始。
左龍武衛的一個校尉,也就是吳毅見到方休,走到他的麵前,看了看他,問道:“你怎麼才過來?”
方休整理了一下衣服,道:“有點事,耽擱了。”
吳毅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問道:“你昨晚上去了伊人居?”
方休的目光望向他。
“我隻是猜的......”
吳毅見他這副表情,麵露詫異之色,問道:“難道......猜中了?”
方休隻是看著吳毅,考慮著要不要給他一巴掌,讓他清醒清醒......
柳子正從旁邊走過來,疑惑的問道:“猜中什麼?”
吳毅回過頭,解釋道:“我們剛才打了個賭,如果右羽林衛贏,他輸我一百兩銀子,如果左龍武衛贏,我輸他一百兩銀子。”
柳子正瞥了方休一眼,道:“隊列一項,想要贏左龍武衛,回去再練四年吧。”
按照以往的戰績,右羽林衛與左龍武衛一直不分上下。
可......這隻是最後的總成績。
在隊列一項,左龍武衛一項是遙遙領先,甚至左羽林衛也未必能比得上。
如果不是弓馬一項太過弱勢,上一次校閱的頭名,不定便是左龍武衛,而不是左羽林衛!
吳毅看了他一眼,眉頭微微皺起,卻沒有什麼。
同為武勳,柳家與吳家、方家關係一直十分融洽。
可前段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作為京師三位國公的魏國公,竟然隱隱有傾向寧王之勢。
寧王府一宴,柳子正更是跟寧王站在了一起。
他如此話,想必也是因為寧王府一宴,方休挑釁寧王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