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的某處客棧。
幾個食客在一起興高采烈的討論著。
“嘿,明就要比試了,你到底誰會贏?”
“我估摸著還是士子們,畢竟差的太遠了,那些士子們讀了多少書,新式書院的人又讀了多少書?就算是讀過一些書的那也是落第的秀才,跟人家比,怎麼可能比的過呢?”
“這話的也有點道理,但是新式學院好像是要學算術的,聽每都學......”
“那也還是差了些。”
“嘿,對了,聽掌櫃的女兒不就在新式學院?”
那食客像是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陳掌櫃,大聲的道:“陳掌櫃,你這場比試,哪一邊能贏?”
陳掌櫃正忙著算賬,聽見這話,抬眸看向那名食客,笑著道:“客官您要讓我,那我肯定是覺得新式學院能贏?”
眾人聽見這話,都是一陣笑。
但也不是那種諷刺的笑,隻是帶著善意的笑。
“陳掌櫃,你覺得憑啥呢?”
又有食客開口問了。
陳掌櫃聽了以後,隨口道:“新式學院啥的,實話,我也是不了解,但是我是知道新安候的!
新安候辦的事情,這麼多件,有哪一件是沒有成的?
新安候既然答應了比試,那一定是一些底氣的!
別的不,我覺得不管發生了什麼,最後贏的一定是新式書院!”
這話很多人都是聽明白了。
意思是新安候可能會耍些特別的招數,最後贏得比試。
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新安候是什麼人,他們都還是有所了解的。
各種手段都是能夠用上。
於是不話了,一群人開始討論起了新安候究竟可能用什麼手段。
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道聲音。
“爹,我回來了!”
陳掌櫃聽見這聲音,臉上露出笑容,看向門口,問道:“今學的怎麼樣?先生又沒有教你們背書?”
陳招弟沒有回答,而是走到陳掌櫃的麵前,看著他,神秘兮兮的問道:“爹,你猜先生今給了我什麼?”
陳掌櫃聽見這話,有些好奇,開口猜道:“算術書?”
陳招弟搖了搖頭,道:“不是。”
“那是新的炭筆?”
“也不是。”
陳招弟裝模做樣的搖了搖頭。
陳掌櫃見到這一幕,更加的好奇了,眉頭一挑,道:“總不可能是銀子吧?”
陳招弟聽見這話,神秘兮兮的從懷裏麵取出了一張銀票,放在陳掌櫃的麵前晃悠了一下,道:“就是銀子!”
這下子,不僅是陳掌櫃,便是眾多的食客都是把目光放在了陳招弟的身上。
從來隻聽讀書要給先生銀子的,他們這還是第一次聽有先生給學生銀子的。
嘿,真是長了見識了!
陳掌櫃也是如此。
他想要伸手奪過陳招弟手裏的銀票,一邊伸手一邊開口問道:“哪裏來的銀子?是哪位先生給你的?一共多少兩銀子?”
陳招弟卻是眼疾手快,往後退了一步,沒讓他奪去銀票。
眉頭一挑,頗為自豪的道:“是院長給的,院長是新安候給的,這是獎學金,整個新式學院,上千人,算上你女兒,一共隻有五個人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