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俊哲坐在一旁,環視一周,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開口道:“我知道,諸位首領對我康王府還有許多的猜疑,這乃是人之常。
若是諸位突然到了康王府,要與康王下裏應外合,占下各位部族的土地,康王下也定是要懷疑的。
因此,我們康王府這一次帶來了足夠的誠意。”
到這,頓了頓,從懷裏取出了一張地圖,看著眾人,笑道:“這份輿圖,詳細的記載了北方四州與草原接壤的部分,布下的罰的位置。
為了這一份輿圖,康王下付出了不的代價。
有了這份輿圖,諸位的鐵騎便可以長驅直入,直到北方四周各重鎮的城牆下。
沒有了罰,北方四州便是各位馳騁的馬場,便是圍而不攻,時間一長,四鎮的兵馬也是堅持不了多久。
而京都府和其他各州府、各重鎮的支援,則是會被康王下,代王下、梁王下的兵馬阻攔,便是阻攔不了多少時間,一兩個月總還是可以的。
這段時間,足夠諸位長驅直入,趕到京都府,到時候,裏應外合之下,佞賊方休,定是會被誅殺!
那時,康王下自會獻上糧食、絲綢、茶葉等貢物,北方四州,其中與草原接壤的兩州,諸位也可以商量如何分割。
此後,大楚朝廷每隔一段時間,暫定為一年,便會想諸部供上一部分的糧食,這些也都是可以商量的。”
袁俊哲完以後,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下一秒,一股莫名的茶味道席卷而來,讓他覺得一陣惡心,想吐卻是不敢吐,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各部族的代表聽見這話,臉上的表都是發生了一些變化。
他們明白,若是這個楚人所的是真的,這意味著什麼
這是草原諸部,千年難得一遇的大好機會啊!
若是沒有這個機會,在罰和茶馬互市的策略下,怕是百年以後,草原諸部便會淪為給大楚朝廷養馬的馬場。
草原諸部,雄鷹的子民的驕傲將再也不複存在!
可是
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是能從彼茨眼眸之中看出意動之色。
他們太明白,這次機會是多麼的難得了。
而且,也是有一定的依據的,早在幾個月前,他們便曾經聽了。
如今的大楚朝廷落在了一個少年郎的手中,大楚朝廷的那些武人,不再支持他們的皇帝了。
這樣一來,作為大楚朝廷下一任的皇帝,康王按耐不住,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僅僅隻是付出兩州的位置,再加上一些糧食就可以重新獲得皇帝的權利和地位。
沒有任何人可以抵擋住這樣的惑。
片刻後,乞顏雄忽然站了起來,環顧一周,大聲的道:“不管你們怎麼想,你們怎麼做,這件事,我乞顏部一定是要參與的!
如果這件事能成,我乞顏部會派出兩萬的騎士,一萬匹牛羊,還有足夠支持半年的糧食,隻要能夠攻下大楚的京都府,北方那兩個州的土地,我們乞顏部隻要最為偏僻的四分之一,剩下的四分之三,你們自己分!”
兩萬的騎士,足夠支持半年的糧食?
這這幾乎是乞顏部全部的家底了啊!
眾人聽見這話,都是麵麵相覷。
他們感受到了乞顏部複仇的決心,也是感覺到了兩邊的誠意。
若是放在以前,他們早已經站起來,歃血為盟了。
隻是,這個時候,經曆了一年前的落荒而逃,他們都是謹慎了許多。
還是紮魯部的人站了起來,先是看了看康王府的袁俊哲,然後又是看了看乞顏雄,表十分的嚴肅,開口道:“如果事實真的是這樣,我們紮魯部也願意付出全部,為一年前的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