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離開了大殿,回到了自己的船上。
但是,在某艘船上,卻是有幾個人聚在了一起。
沒錯,正是之前圓桌上說話最多的三個人。
狐媚、忠厚男人和白麵公子。
先說話的是白麵公子:“這女人肯定知道點什麼,咱們不能等了,要我看就現在動手,直接把這家夥宰了!”
“嗬嗬,說的倒是容易,這女人要是這麼容易對付,這個島還能讓她給占了?”
狐媚瞥了一眼白麵公子,翻了白眼,沒好氣地道。
“那你說該怎麼辦?坐以待斃,等著她來找我們?”白麵公子脾氣也是上來了,瞪著狐媚,沒好氣地道。
旁邊的忠厚男人聽他們兩個人吵,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都別吵,她就算是再厲害,那也隻是一個人,當初讓她占了島,無非就是大家都不願意出力,生怕自己的力量被削弱了。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咱們三個是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要真是出了什麼事,誰都跑不了!
所有說,這一次咱們每個人都是要盡力而為!
這些話,我不跟你們說,你們自己心裏麵應該也明白,我想說的是刀疤臉的問題。
他跟維尼起衝突,我倒是沒想到,不過也很正常,他脾氣火爆,做什麼事情都是不先考慮一下。
咱們倒是可以和他聯手。”
“嗬......”狐媚又是翻了個白眼,道:“刀疤臉是個什麼東西,我比你們都要清楚,就是個背後捅刀子的貨,要真是加上了他,估摸著滅了維尼,剩下的就是咱們三個了。”
“小白,你怎麼說?”忠厚男人看了一眼白麵公子。
白麵公子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叫我白公子!”
“好好好,白公子,你怎麼說?”
忠厚男人擺擺手。
白麵公子想了想,說道:“刀疤臉的確是個背後捅刀子的人,這件事情,參與的人不能多,要是多了,就會有問題。
沒一個人願意出力,都怕別人在背後捅刀子,到頭來又是跟上一次一樣。
就咱們三個人剛剛好,動手的時候也是沒有顧慮。”
忠厚男人點了點頭,說道:“倒也有點兒道理。”
說完,看向了狐媚。
狐媚瞥了他一眼,悠悠的道:“別看我,我早就說過了,刀疤臉那家夥不可信。”
“好!”忠厚男人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這麼說定了,三日之後,咱們在這會麵!”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
津州府,衙門。
津州知府看著麵前的信件,臉色十分的難看。
這封信乃是朝廷送過來的,並非是正式的公文,但是某種程度上更是說明了朝廷的態度。
如今南洋出了問題,海運這一條路行不通了。
西邊來的胡人,一日不拒絕,那些海寇就沒必要解決。
因此,朝廷壓根就不想管津州府海寇的事情。
又是浪費銀子,又是浪費精力,到頭來還沒什麼好處。
這樣的賠本買賣,願意做的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