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木叢後出現的是一名大約30歲的砂隱上忍,他自稱達羅。
“達羅隊長?!”這名砂忍有些震驚,記得達羅隊長所在的砂隱部隊......不是在火之國西部的正麵戰場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你的同伴說你受了很重的傷,我給你帶了加速傷口愈合的藥。”達羅邊說邊走向這名砂忍,手中還拿著一個藥瓶。
“等等,達羅隊長你不是......”
“你別亂動!奎跟我說你的傷有些嚴重,不能亂動。”達羅迅速製止了這名砂隱忍者的起身,“你看,你右臂的傷口又裂開了,想葬送自己的忍者生涯嗎?”
“啊?哦!”這名砂忍看著雪白的繃帶已經滲出了鮮血,趕緊縮了回去,問道:“剛剛奎那邊是有戰鬥嗎?我好像聽見了打鬥聲。”
“是啊,發現了新的敵人......不過沒事了,已經全部解決了。”
達羅輕輕的抬起這名砂忍的右臂,準備上藥。
即使此刻這名砂忍依舊未曾放下他手中的信號彈。
漆黑的夜空下,絢麗的藍色電流猛的乍現,萬千鳥鳴聲劃破夜晚的寧靜。
雷遁·雷刃斬!
“啊——!”
頓時傳來一聲淒厲的哀嚎。
鮮血噴灑,一道長長的血痕濺射到了樹幹上。
砂忍眼睜睜的看著那個“達羅隊長”,以一種他未曾見過的雷遁忍術斬下了他的右臂......
怎麼可能有這種忍術?!
根本沒有結印過程!
“你.......”
但再也沒有下一個字。
黑色苦無瞬間侵入了這名砂忍的心髒,隨即他的嘴角溢出了鮮血。
生命即將走到盡頭.......
這名砂忍伸出唯一的左手,試圖抓住對方的衣襟,想要看清殺死他的敵人究竟是誰——隱約地,他看了一個月色朦朧下的人影。
他至死也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的視線漸漸模糊.......
“達羅隊長”抽出苦無,同時又撿起了那隻斷臂上的信號彈端詳片刻。
這名砂忍一直背靠著這棵大樹,意味著無法從後方偷襲;而如果采取正麵強攻,隻要對方的右手輕輕的那麼一下,這個信號彈就上天了......
“幸虧沒有貿然直接使用瞬身術近身......”“達羅隊長”有些慶幸道。
“達羅隊長”,在清水的記憶中,那個叫做塵沙的忍者就是這麼稱呼他的。
上次S級水遁忍術,水斷波的幸存者其中之一,砂隱上忍——達羅。
其實清水印象最深刻的砂隱忍者還是那個叫做塵沙的砂隱隊長,隻是對方被他削斷了一隻手,也不知現在如何。
貿然使用變身術,可能會被一眼識破。
而剛剛那名離去的砂忍的名字他又不知,萬一對方用一個假名來測試他呢?
豈不是馬上露餡。
所以清水選擇了達羅這個砂隱上忍作為變身術的目標。
連續的破空聲傳來。
瞬身之術!
第6小隊和水印都來到了這裏。
“都解決了?”
“是,灌木叢裏的那具砂隱屍體也處理了。”第6小隊的分隊長樂水回道。
“這具屍體也處理下。”說罷清水將那個信號彈收進了懷裏。
“是。”
“沒有異常?”清水又問水銀。
水銀信心滿滿道:“沒有任何情況.......”
的確,水銀的白眼開發程度相當之高,應該是可以信賴的。
“biu——!”北方的夜空中綻放了一朵白色的煙花,在這漆黑的夜晚格外醒目。
眾人皆是抬頭注視著空中那標誌著異常情況的信號彈。
水銀立馬補充道:“僅僅隻是1.5公裏範圍內沒有問題。”
“離這裏大概有3公裏距離,這個信號彈至少附近10公裏範圍內的都看得見,應該是砂隱的聯絡信號。”
因為木葉的信號彈多半是紅色或者綠色的。
說明此時有砂隱忍者發現了木葉的忍者,但是很可能正麵剛不過,所以打算召集附近的同伴前來一起圍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