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兩名少年,以及剛剛蘇醒的少女疑惑的眼神,清水並沒有解釋柱間細胞和木遁血清的打算。
“這東西的存在,任何人都不能告訴。”清水再次強調了一遍,“記住,是任何人。”
當帶土過了琳複活之後的欣喜之情,漸漸冷靜下來之後,才真的意識到四月前輩給了琳的那些東西,究竟代表著什麼含義。
那是可以在忍界掀起腥風血雨的東西。
“那我也可以使用木遁了嗎?”琳好奇的問道。
清水略一沉吟,決定認真回答這個問題:“你現在雖然融合了柱間細胞,但究竟能不能使用木遁,能發揮出多少實力,這完全是未知數。”
“但是通過堅持不懈的修煉,我想總有一天,可以施展出強大的木遁忍術。”
比如說如今的大蛇丸,經過了幾年的融合之後,如今他的木遁應該具備一定的殺傷力了。
“四月前輩,我有話要跟你說。”琳忽然小聲說道。
清水點頭,正好他也有話要跟琳單獨說,於是率先朝著遠處走去。
琳緊隨其後。
“哎,琳,你去哪?”
“你還是先跟卡卡西好好道歉吧!”
“哦……好。”
……
“四月前輩,阿飛真的撒謊了嗎?”
“是,它騙了你們。”
“可是我總覺得,也許它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那個神神秘秘的白絕,鬼知道它在想些什麼。
因為哪怕直到死亡,對方也並沒有真正敞開心扉。
然後清水的腦海裏又浮現了阿飛最後的道歉,以及它不願意告知為何當初沒有選擇直接殺死琳的緣由。
“它本來就不是人,你以人的標準去評判它,本身就不合理。”
“也是哦。”
“沒什麼好糾結的,它也已經死了,你和帶土都沒事,這就足夠了。”
也許琳和阿飛之間有著別樣的友誼,讓少女一直耿耿於懷。
可是那又怎樣呢?
何況一切的秘密都已經隨著阿飛的死亡,被帶到了黃泉,永不見天日。
“好吧,我隻是有些好奇……那前輩你給我的初代目火影大人的細胞,隻要我堅持不懈的修煉,我也可以擁有強大的力量嗎?”
“可以,沒問題的。”
“嗯,那就好。”琳吐了一下舌頭,然後笑著說道,“不然總是讓帶土一個人頂著所有事,我也會心疼的。”
“我以為你會說過意不去。”
“帶土說情侶之間,這種付出是理所當然的,讓我別計較這些。”
“是沒什麼好計較的。”清水表示讚同。
“可是看著他一次次受傷,一次次為了我這麼拚命,總是會心疼。”說到這裏,少女歎了口氣,“總是希望自己可以幫得上忙。”
“你可以的。”
“誒?前輩是覺得我以後肯定能精通木遁嗎?”琳其實真沒多少信心,可以掌握初代目火影名動忍界的木遁血繼限界。
“力量上,如果你能夠施展強大的木遁,的確可以為帶土分擔很多。”清水話鋒一轉,“可是,作為伴侶,你卻是失職的。”
琳一愣:“四月前輩,我不明白。”
“帶土的問題,我想你應該有所感覺。他這種衝動,決絕,偏執的性格,為了你可以作出任何事的膽量,的確很令人感動。”
“但是他這種感動……隻不過感動了他自己。”
“要知道他這種膽大的行為,是建立在傷害他人的基礎之上的。”
“我想你是不會願意看見一個隻為把你複活,而毀滅全世界的帶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