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自己新擴充的五百親兵外,柳初又親自挑選了兩萬名戰兵,他們都是戰兵中的好手,每一個都是身經百戰。
這一次的行動,可是不容有失的,一旦能一舉拿下對方所有高手,西疆這僵持了快半年的大戰,也算是能夠落下帷幕了。
“我的眼皮一直在跳,這次可能要出事。”
月色下,十月靠在柳初的懷中說道。
“眼皮跳是你的肌肉問題,別信那些亂七八糟在胡話,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屁話!”柳初一臉不屑的說道。
“可是我感覺真的有一定道理的。”
“像是我老家的一個二嬸,她有一次左眼皮連續跳了一個月,你猜最後怎麼著?”十月說道。
“怎麼著?”柳初配合的問道。
“最後他兒子高中狀元了!”十月說道。
“真假的?巧合吧!”柳初覺得這隻是個巧合。
“你覺得巧合?那你可知道,接下來一個月,她的右眼皮又是直跳,你猜又發生了什麼?”十月接著說道。
“又發生啥了?”柳初還是配合的問道。
“他那高中狀元的兒子,突發疾病暴斃了!”十月說道。
“這也是巧合吧?”柳初嘴角抽搐。
“一個是巧合,兩個還能是巧合嗎?有些神神叨叨的東西,你不得不信的,再說以前人不信仙的存在,現在不是有仙人出世了嗎?”十月說道。
“好吧,不跟你糾結這個沒意義的話題。”柳初聳了聳肩。
“沒意義?這個話題怎麼沒意義了?”
“好哇你!是不是在外麵有女人了?現在聊個天都覺得沒意義了是吧?”十月坐直了身子,一把推開柳初。
柳初:“???”
這個話題,確實沒啥實際意義啊!
“睡覺了!”十月輕哼一聲,起身回了房間,一把關上房門。
柳初頓時無語,又隻能睡外麵了。
嘎吱。
就在這時,房門被打開了,柳初頓時一喜,看來十月還是心疼他的。
然而,下一刻,從房間裏飛出來的東西,讓柳初的美好幻想破滅。
一條被子甩在了柳初的臉上,柳初把被子從臉上了下來,看著手中的被子,心哇涼哇涼的。
柳初猶豫了一下,決定去軍營中,和閻鎮嶽一起擠擠。
可是,走到了一半,柳初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被降職了,不是和閻鎮嶽平級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在閻鎮嶽麵前沒臉沒皮了,得有上下級意識。
於是,柳初又掉頭往回走,打算就在院子裏打個地鋪,現在反正是八月天了,也不冷。
然而,柳初忽然想起來,自己啥時候有臉有皮過了?
想到這,柳初還是去了軍營,死皮賴臉的占據了閻鎮嶽的半邊床。
隔天一早,柳初伸了個懶腰,發現閻鎮嶽已經不在床上了。
“這小老頭,起得還挺早。”
柳初起床穿好了鞋子,來到了校場上。
此時,兩萬戰兵正在緩緩集結。
今天,就是賭局開始的日子,賭局一共持續三天,畢竟那麼多流程的賭局,不可能在一天內比完。
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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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一局三場,總共三天比完。
今天比的是團隊戰,對於團隊戰,柳初還是很有信心的。
打團,魏國的戰兵們,從來沒怕過誰!
柳初看了眼天色,現在還是蒙蒙亮的時候,不過他們得出發了,要早點趕過去做埋伏。
而且,還得避免和對方的人相遇!
柳初相信,楚國和海外非地的人也不是沒腦子的,一定也會安排人進行埋伏。
“出發!”
整軍完畢之後,柳初大手一揮,帶著兩萬戰兵,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不送送?”城門口,楚畫美抱著孩子,看向一旁的十月。
“送個屁!又不是不回來了!”十月切了一聲。
不過,她心底還是慌得很,因為她的右眼皮真的一直跳個不停。
昨晚上和柳初講的那個故事,是真的!並不是她胡亂編造出來的。
“做女人的,千萬不要嘴硬心軟,寧可嘴軟心硬。”
“你必須知道,你的心,別人是看不見的,可你這張嘴裏說出來的話,別人卻是能夠感覺到好壞的。”
“所以,在我看來,嘴硬心軟就是個貶義詞,嘴軟心硬,才是個褒義詞!”楚畫美說道。
十月聽了楚畫美的話,頓時愣了一下。
這,竟是好有道理的樣子啊!她都找不到一絲反駁的餘地!
呼……
就在這時,楚畫美懷中的楚帝皇拿起哨子吹了起來。
這哨聲,引起了柳初的注意,柳初回頭看了一眼,就看到了十月。
十月也發現柳初發現自己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互相打了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