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柳初隨著大部隊回到長安的時候,才進巍峨的長安大門,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長安,似乎有些不一樣了呢。
明明是九月的天氣,可卻讓人心底發寒。
街上,怎的如此蕭條?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整齊的腳步聲和鎧甲摩擦聲,一支禁軍隊伍出現在大街上。
禁軍左衛胥飛鶴翻身下馬,帶領數百禁軍單膝跪地,“恭迎聖上!”
魏帝拉開馬車簾幕,往外看了看,對著胥飛鶴揮了揮手,低著頭的胥飛鶴竟然還能看見,估計是一直死命向上抬著眼皮吧,也真是難為他了。
胥飛鶴立即帶著前來接駕的數百禁軍退到一旁,給魏帝讓路。
跟隨大部隊來到宮門口後,魏帝下令,讓柳初和十月自行回去就好。
目送著魏帝進了宮門,柳初才和十月騎馬回家,十全鏢局的那個家。
“怎麼這麼多落葉?”柳初微微皺眉。
長安主幹道旁有不少老槐樹,本該是十一、十二月份才會開始泛黃掉葉子,可這才九月天,就有不少葉子落了。
這也算了,竟然沒人打掃?
大門都是緊閉的,難道發生了什麼事不成?
柳初發現握在手中的十月的小手在冒汗,於是他稍稍捏了捏,示意十月別擔心,十長雲他們不會有什麼事的。
柳初上前去,敲了敲門,不一會兒,就有鏢局裏的老人來開門。
“你們回來了?”開門的老人臉上浮現一抹驚喜,連忙跑去喊十長雲。
不一會兒,十長雲就迎了出來。
“爹!”十月掙脫柳初的手,迫不及待的跑了上去,撲向十長雲的懷抱。
人間最好,即是家在親人在。
柳初看著這一幕,也有點想念自己的母親了。
自從離開孤兒村到現在,就沒和龍可兒見過麵了,也許是時候跟隨鄭.義去趟南陵了。
“爹,長安是怎麼了?”親人相見的激動過後,十月問道。
“長安現在一候一休。”十長雲說道。
“一候一休?”十月和柳初的眼中都充滿疑惑,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每隔五日後就要禁足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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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環往複。五日的時間可以上街做買賣,五日之後要休息五日。”十長雲解釋道。
“為何如此?”十月問道。
“一方麵是為了抓捕逃犯,另一方麵,長安現在出現了一種疾病,傳染性很強,朝廷方麵用這種方式來觀察和控製疾病的傳播。”十長雲再次解釋道。
“抓捕逃犯?那些個有反心的?”柳初問道。
之前就聽軒轅鴻羽說過,杜俊達殺了不少大臣。
“嗯!杜大人下了死手後,一些密謀過造反的人都沉不住氣了,紛紛開始出逃長安,不過他們很難逃出去,仍然躲在長安城的不知哪個角落裏。”十長雲說道。
“那這疾病?”柳初倒是沒想到,長安城裏怎麼會冒出疾病來?難道是有人故意使的手段?
“這倒不清楚,朝廷還在調查,不過朝廷已經去請醫仙了。”十長雲說道。
“醫仙上官晁?”柳初問道。
“嗯!”十長雲點了點頭。
有上官晁出手的話,長安的疾病,絕對能得到控製。
“不過那位醫仙,早已隱退,如今是他女兒上官思雨繼承醫仙的位置,據說朝廷有些請不動她。”十長雲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