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上層社會有句俗話,叫做京城不可侵,王族不可犯。沒有人能撼動京城的勢力格局的,你可莫要作死啊。”上官鴻升也開口。
他把楚源當做合作夥伴了,因此了一些隱晦的話。
楚源微微一笑:“不可侵犯可以加入嘛,我是生意人,最喜歡投資了,京城應該很需要投資的。”
上官鴻升跟上官奕對視,不曉得楚源在作何打算。
這時,歐陽寧遠回來了。
他一臉晦氣,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楚源三人都一頭霧水,這家夥咋了?
“我去見見千笠。”楚源不由分,跑去找千笠了。
千笠還在木屋裏,她沒有被限製自由,不過最近風聲緊,她一直待在木屋裏。
楚源獨自一人推門而入,然後驚了個呆。
偌大一個木屋亂糟糟一片,衣服隨意丟在地上、窗戶髒兮兮的還有紙團、書桌上的書也擠成一堆……更誇張的是床,床上被子和枕頭在打架一樣,亂得不成樣子,而且還散落著各種零食,連辣條都有!
這尼瑪哪裏是大姐的閨房?分明是死宅男的狗窩,邋遢得要命。
楚源呆了好一會兒才進去,他聽到了浴室的水聲。
木屋很大,裏麵很現代化,浴室自然也是有的。
千笠在洗澡。
楚源明白歐陽寧遠為什麼晦氣地跑了,作為一個少爺,他哪裏受得了這種邋遢女人?
千笠是故意的,她成功地讓歐陽寧遠對她失去了興趣。
“千笠,這就是你的真麵目嗎?”楚源好笑,敲了敲浴室的門。
“楚先生不愛了嗎?”千笠俏皮的聲音傳來,她在笑。
“你真厲害,活生生把歐陽寧遠嚇跑了。”楚源搖搖頭,開始幫千笠收拾亂糟糟的閨房。
千笠躺在浴缸裏,微閉著雙眼:“是啊,他太不經嚇了,我不過是在他麵前摳腳而已,他就跑了。”
“別了,我的千笠是不會摳腳的!”楚源抽嘴,惹得千笠歡笑不已。
兩人聊著,一個洗澡一個收拾屋子,倒也愉快。
終於,千笠洗完了,她披著濕漉漉的頭發出來,身上裹著浴衣。
“大白的為什麼洗澡?”楚源將衣服疊好放在衣櫃裏,回頭問千笠。
“我在臉上沾了墨水,髒。”千笠如實回答,為了嚇跑歐陽寧遠,她可是把自己都弄髒了。
楚源點頭:“還是幹淨了好看。”
千笠莞爾,她坐在了書桌旁,看著煥然一新的書桌嘴角翹了起來:“無事獻殷勤,楚先生又是奔著我的腿來的吧?”
“地良心,這次我真的沒有想過你的腿。”楚源信誓旦旦,然後眼珠子卻瞟向了千笠的大腿。
千笠撐著下巴側頭看他,跟少女一樣真無邪:“可以摸哦,畢竟是最後一次見麵了,以後或許沒機會了。”
楚源一怔:“什麼意思?”
“家裏太悶了,我想去旅行,走遍全世界。”千笠露出憧憬的目光,“或許是一年,或許是三年,甚至是十年,這世上的風花雪月,我都想看看。”
楚源沉默了。
千笠無疑是浪漫的,她對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但她不會為了男人而停下腳步。
這世上的風花雪月比情情愛愛有趣多了。
楚源輕輕點頭,對於男人而言,世上的女人有兩種,一種驚豔了時光,一種溫柔了歲月。
千笠是前者,她成不了後者,自己的管家婆林思涵才是後者。
“那祝你一路順風,有緣再見。”楚源笑了笑,並不強迫千笠留下來。
千笠抓起了筆,她也笑:“真的不摸嗎?下次見麵或許我都老了,你可能就對我不感興趣了。”
“不摸。”楚源邁步而去,將門關上了。
千笠聽著腳步聲遠去,目光像三月裏的春光一樣暖。
她翻開日記本,寫下了與楚源有關的最後一篇日記。
“有點遺憾也有點懷念,或許將來的某一,我會回到那間酒吧,再請他跳一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