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不住,我到處逛逛啊。”楚源吹著口哨去逛了。
柳生千夏氣得嘴歪眼斜,你個憨憨死士,到底有沒有把本姐放在眼裏?
她正要給楚源一腳,但不遠處傳來了宮本明藏的聲音:“柳生姐?你在哪裏?”
柳生千夏趕緊化身淑女,優雅地理了理頭發走出去了。
宮本明藏一行人都在,足足十幾個人,都是東京都頂級的劍道流派。
“怎麼了?”千夏溫柔一笑。
“野君準備單獨跟我們飲酒,他已經去安排了,一會兒我們到酒店裏去聚會吧。”宮本明藏笑道。
他們一行十幾人,是東洋頂尖流派的繼承人,跟花園裏的其餘人不是一個層次的。
這次慶功宴的主要對象也是他們,野北要單獨跟他們道賀呢。
千夏自然沒有意見,點頭好。
與此同時,野北已經安排妥當了,他快步走了過來,臉上都是和煦的笑容:“千夏醬,你家裏的事處理好了嗎?”
他雖然笑著,但眼眸深處不著痕跡地閃過殺意,顯然對楚源耿耿於懷。
“處理好了,我們去飲酒吧。”千夏很婉約,大姐的貴氣十足。
野北嗯了一聲,目光掃了一眼千夏身後:“那個華夏死士呢?我安排了一個節目,他可以參加呢。”
這話一出,氣氛立刻古怪了起來,眾人都對視了一眼。
野北竟然讓死士去參加節目?
死士隻是個下人,他怎麼能參加各位公子的私人宴會呢?野北怕是不安好心。
千夏心裏一沉,也猜到了什麼。
她搖頭道:“帥碧舊傷複發了,回房間休息了。”
“是麼?”野北還是看著千夏後方,那花園長廊上,兩個高大的劍客正拉著楚源過來。
楚源一臉不爽,他剛才都要走了,突然被兩個劍客逮住了,二話不就拉過來,顯然是野北幹的好事。
一眾人都吃了一驚,千夏臉色一變:“野君,這是幹什麼?”
野北並沒有回答,他笑盈盈看著楚源:“華夏死士,我聽聞華夏劍道昌盛,你們也自詡是東洋劍道的師父,今有緣,不如比劃一下吧?”
楚源挑眉,比劃一下?
這怕不是要光明正大地捅死自己哦。
千夏急道:“野君,他有舊疾,不便比試。”
“無妨,點到即止嘛,不會有事。我們進酒店吧,我代表野家親自招待諸位公子。”野北不由分,率先進酒店了。
宮本明藏等人麵麵相覷,也隻能跟上了。
他們可不會為了一個華夏死士跟野北鬧矛盾。
柳生千夏更加急了,但無法,野北擺明了要收拾楚源。
楚源倒是無懼,他直接走到千夏身旁:“姐,你要心啊,這種狗男人千萬不能嫁。”
“你還是心你自己吧,真是個憨憨!”千夏頭疼不已,眼見其餘人都進酒店了,她也隻能硬著頭皮進去。
楚源自然是跟上,很快,一行十幾人到了酒店頂層。
這裏的包廂跟國內的總統包廂差不多,奢華大氣,看著都舒心。
最重要的是,在這裏可以俯瞰整個東京灣的夜景,窗外實在太美了。
眾人都有些讚歎,隨後依次入座。
野北坐在上首,宮本明藏和千夏等人則坐在他左右兩側,距離很近,楚源是沒有位置的,他幹脆站在千夏身後,距離野北也很近。
酒菜上桌,這裏儼然成了江戶時代的營帳,很有古代的氛圍。
眾人也十分放鬆,誇誇其談,話題基本都圍繞劍道展開。
終於,酒過三巡,重頭戲要來了。
野北安排的劍道表演開唱,他直接看向楚源:“華夏死士,請下場吧,大家都想看看華夏劍道和東洋劍道的比拚,一定非常精彩。”